~~~~~~~~~~~~~~~~~~~~~~~~~~那些年我们在一起~~~~~~~~~~~~~~~~~~~~~月秀说让女人主动地男人不是体贴的男人,于是张良不让魏淑子有主动的机会,快手快脚把她剥了个精光,想抓小鸡一样抓进怀里勒住。
魏淑子被张良给勒疼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往外推:“你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张良放松手劲,离远了欣赏魏淑子的身体,他不知道女人的标准体型是什么样,是该像周坤那种雌雄莫辩的,还是该像苗晴那种曲线明显的?用心想了想,发现没有任何分别,人身不过就是一团血肉,只有长在魏淑子身上才成了一种魅力,长在其他人身上就只是一滩肉,和包馄饨的猪肉馅没什么两样。
“你还像个小孩。”张良轻抚魏淑子的手臂,虽细瘦却不纤弱,肌肉紧缩着,就这么摸上去,每一条肌理都紧致而富有弹性。
“你发育过剩。”魏淑子给张良的腹肌点了个数,掀开毯子往下看。
“你挺有心得?”张良见魏淑子感兴趣,索性揭开毯子,仰躺过来任她观摩。
“也不算什么心得,我去技术局主要就是为了学习生化知识,人体解剖是很重要的环节,人的身体构造,每一处,每一个部位,我都一清二楚,不会漏了哪里。”为了证明所言非虚,魏淑子伸手握住下面的海、绵、体。感觉到变化后立即放开,死人的器官没有温度,张良却像一块滚烫的烙铁,伸展幅度超乎想象。
两性交配对魏淑子而言是一项学术性活动,就她所知,人类的性交是由雄性把生殖器塞进雌性体内,进行射精行为,精子通过宫颈到达输卵管峡部,卵子没有远动能力,只能靠管内纤毛的摆动朝子宫颈方向缓缓移动。在移动过程中与逆流而上的精子相遇结合而受精,形成受精卵,知道受精卵在子宫内膜着床,才算受孕成功。
然而这些都是理论知识,对于交配双方的感受,魏淑子从没系统的研究过,所以这些理论知识在实践过程中,连充当参考的价值也不具备。
张良把魏淑子抱了再报,换了多种姿势,怎么抱都觉得不够贴合,索性做起来,轻轻爱抚她的身体,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的柔软细腻。张良凝望魏淑子,她很乖顺地平躺着,苍白的皮肤在深色垫子的衬托下显得很洁净,却不是明亮透澈的洁净,而是暗沉的,带有浓厚色感,像是冰柜中保存完好的尸体。
张良以前只觉得魏淑子长相纯良可爱,脱光了看,感觉又不一样,或许说正是因为有了感情,才激发了肉体上的欲望,而肉欲一旦爆发,绝对不是理智能拉得住的。
张良吞咽唾液,喉头上下滚动,他像收到牵引似的俯身轻舔魏淑子的脸,从额头舔到嘴角,像野兽对同类表现出友爱和亲密。这种浅层的亲近只是短暂的适应,很快,张良就不满足于肉贴肉的接触,舌尖沿着魏淑子的嘴角来回轻刺,剥开唇瓣,抵开齿缝,一点一点地添入口腔深处。
魏淑子被这种舔舐性的深吻搅得每根毛发都倒竖了起来,张良不仅缠住她舌头吸吮,还强迫性得把舌头舔进咽喉。舌根受压迫时,魏淑子泛起一阵恶心,忙把张良的脸往外推,捂着嘴瞪向他:“你舌头伸太里了。”
张良支起上半身:“不是越深越好吗?你不舒服?”
魏淑子张开嘴,做了个把手指往里扣的动作:“你这不叫亲,叫催吐,你再往里面舔我真要吐了,当然不舒服,你先用手摸吧,我提前看了下教程,用手摸叫爱抚,据说是必须的过程。”
张良很受教地摊开手掌,把掌心贴在魏淑子的皮肤上,从下颌处往下滑动,摸到乳房上轻揉。没人教过张良改怎么进行抚触,他是凭感觉办事,只觉得哪里可爱就往哪里摸魏淑子被张良由轻到重的爱抚摸出了感觉,不自觉地绷紧脚尖,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张良哑着嗓子低文:“这样就很舒服了?”
他的掌心厚实粗糙,关节部位长有厚茧,来回摩挲时有种刺刺的毛躁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魏淑子回答不上来,只能勾住张良的脖颈,弓起腰,把上身贴附过去,偏头在他颈我处反复磨蹭。
这小猫撒欢的动作让张良的心脏剧烈跳动,眼里泛出红光,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带给他多强烈的刺激,但魏淑子的反应简直是要杀人。张良舔弄吸吮每一处敏感地带,越舔月干渴,只觉得喉头阵阵收缩,抽得紧紧的,怎么也不满足,还想得到更多慰藉。魏淑子被舔的浑身舔腻,忍不住扭动起来,惨白的皮肤泛出一层淡而均匀的血色。
张良被这层血色刺激得血脉喷张,内心深处兴起一股施暴的欲望,他想把魏淑子连肉带骨地揉碎,搓成一团,密密包在手掌心里、念头只是这么一下而过,黑气就从七孔冒了出来,身体立即产生变异。
月秀警告张良不要太放纵,飞毛猖是凶兽,生性嗜血,张良和飞毛猖同化,越是兴奋,就越能激发出潜藏在深层的凶性,暴力倾向也就越严重。张良当然想克制,但魏淑子一直在发抖,像只被冻坏的小白兔,这生动的模样从来没见过,可爱得让他受不了,只想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