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说:“那些黑鼠只知道吃,吃完虫子吃同类,除了掠食本能什么也没有。”
月秀想了想:“有思考能力说明飞毛猖的元神还有残留,我怀疑那些蝙蝠想通过你的身体聚合魂气,传承元神,再造出另一个疫魔。”
妖怪的繁衍不仅只有生殖这一种方式,还能通过传承元神来制造基因相同的后代。
张良冷笑:“那不也挺好?瘟神过境片草不留,该死的全死光了,说多爽就有多爽。”
经过特刑部这一出戏,张良总算是认清了现实,自己再怎么说自己是正常人也没用,别人不当你是人,你就不是人。那正好,他正好顺理成章就不当人了。
田洋听说飞毛猖还有元神残留,倒是想到了一个老法子——借犊。把元神托身在犊里,虽然自己不能向自己借寿,但通过中间媒介转送魂气也许能达到控制异变的效果。这法子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在托身期间,一旦犊被毁,里面的元神轻则受损重则消散,到时非痴即呆,还有可能魂飞魄散。
张良无所谓,等不及了想尝试,不能血化蝙蝠,他就成了个累赘。田洋的时间不多,说干就干,选定妙光山上一处风水宝地排下法阵,让张良亲手雕出木犊造像,刻下生辰八字,淋上血,由月秀以蛛丝引出飞毛猖的元神。
蛛丝经由浑元穴深入张良体内,沿着经络血脉在各大关窍探索,探了半天没探出结果来,月秀奇了:“你体内没有飞毛猖的元神也就罢了,怎么连你自身的元神也找不到?”
元神是秉受于先天的灵气,人生来就有,和魂气交杂在一起,需要经过后天修行才能凝聚分离。张良失去了元神还能活蹦乱跳,说明他的元神还在,已经托身在别的东西上面,头疼的是张良自己一头雾水,什么也不知道。
田洋越想越不对劲:“怪,太怪了,据说搜查队在观音庙地下山洞里迷得晕头转向,连路也找不到,怎么就黄教授能找到你?还有那些蝙蝠,为什么被困在山洞里出不来?也许黄教授早就在那地方做了手脚,他那么着紧白伏镇的祭坛,不可能不对飞毛猖的镇压地不闻不问,你的事,他可能比你自己知道得还多。”
作者有话要说:张良的经历顺序:出生土匪世家,混迹社会底层谎报年龄参加志愿军,在部队结识叶卫军、炮筒为救战友被敌方俘虏战争结束后被送进昌图归管处接受再教育回家吃老本和叶卫军、炮筒在白伏镇聚头,三人一起开兄弟连铺,早餐摊点由张良负责,馄饨手艺就是在那时练成的接到清扫坏\分\子的风声,举家逃进竹山林地避难避难期间听闻白伏镇发生动\乱,挂心叶卫军炮筒,持qiang杀回,在闯警\戒\线时被击落山崖被吸入蝙蝠洞,吞吃蝙蝠吸收魂气,变成人魔,神志不清清醒时,灵魂脱出自己的身体,上了陈华亭的身,形成两人一体的共生关系黄半仙出现,回收张良的身体,借给张华强复仇,张华强借用张良身体,化名张越,成了龙兴集团挂名董事张良本人和陈华亭共宿一体,化名徐师傅,隐居在观音村,以挑馄饨担为生,借机打探消息,熟悉环境。张华强借张越的身份查出当年谋害他的真凶,正打算着手处理时意外被害,时限已到,黄半仙如期收回张良的身体。张良在浣溪镇犯案后饮\弹自杀,灵魂脱身,被吸引回原本的身体。然而张华强旧怨未平又添新怨,灵魂无法超脱升天,缠在张良身上不肯走。张良也正好利用他来熟悉身边环境,了解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为摆脱张越的身份做了一系列准备工作。黄半仙教给张良一些把式,让他在克制异变的基础上学会控制蝙蝠。张良为了早日送张华强升天,在给黄半仙打工期间(这段期间开了游戏厅,接收了胖子猴子这几个还魂鬼兄弟),利用蝙蝠先后杀死当年谋害他的凶手。在平复张华强的怨气,让他彻底解脱后,张良进而把矛头对准刘向,在驱使蝙蝠杀害刘向时被“魏淑子”撞见。也就展开了人魔这一系列的故事。(张良相关事迹在《白伏诡话》里有涉及,救叶卫军和李安民时,张良还没完全摆脱张华强和张越的身份,用的都是张越的人脉资源。另,张良小时候家境很好,土匪转地主嘛,所以当初和叶卫军、炮筒合开兄弟连铺的本钱基本上都是他出的。)至于女主,也有另外一段故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男女主是忘年恋……张良年纪要大上很多,人生经历也更丰富
☆、第十六章
张良没傻到把黄半仙当衣食父母,他俩可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既然是利用,不能不允许人揣点自己的小九九。
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心境处境都和以往不同,张良急着想彻底摆脱别人的约束,决定去找黄半仙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