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章(1 / 2)  人魔借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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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政府很快做出应对措施,将白伏镇以及周围5个乡镇定为疫区,白伏镇是重点疫源地。相关机构迅速组织严密的隔离,封堵交通口,并派遣专员进入疫区隔离救治患者。

经过专家鉴定,感染是由鼠疫引发的自然疫源性疾病,属于黑死病的变种,主要经由呼吸道、消化道、皮肤三种途径传播。这是种新型的变种病原,还没有研究出相对应的抗感染疫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隔离病患和喷洒药剂来杀灭病菌以及控制感染范围。

不知道是出于对感染病的恐惧还是被强行限制行动这些因素,近来镇上住民情绪暴躁,犯罪率大幅增长,在短短五天之内爆发了三次团体械斗,住民与救援队之间,医护人员与病患之间,大摩擦小摩擦不断,整个白伏镇宛如被炖在炉子上的热油,泼进去一瓢水,整锅沸腾了起来。

小百花巷又恢复了往日的闹腾,在这危难临头的节骨眼,那些商贩买家还有心思为争摊位和讨价还价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动刀子见血。

游戏厅像个封闭的大罐头,把张良一伙人紧紧包在内部,他们还算沉得住气,每天遣两个兄弟出门采购储备物,速去速回,中途不能耽搁,也不要与人发生冲突。依照小商的推断,黑死病并不是感染病菌所致,而是由黑鼠体内的疫气所引发,跟细菌没有任何关系。人心暴躁很可能是发病前兆,发病后猝死是因魂气交撞导致机体坏死,如果有人能承受得下来,很可能会产生与宋玉玲相仿的异变。

这不是入院治疗和注射疫苗就能解决的情况。正当众人为此头疼时,意外发生了。

刀疤和秃子两人早上出门,中午未归,在巷子口弹棉花的师傅跑来游戏厅拍门,大喊:“里头还有人啊?阿良在不在?”

张良这伙人都是老古董,习惯盖棉被,是棉花店的老主顾,跟弹棉师傅交情不错,听到他喊门赶紧来开。

弹棉师傅一见到张良,抓住他的手就往外拉,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你家兄弟出事了,你快跟我过来。”

这师傅六十来岁,平常是个寡言稳重的人,这么失态还是头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受疫气影响。张良跟着老师傅来到巷口,城隍庙大门前围着一群人,正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张良挤过人群一看,刀疤和秃子两人□地被吊在牌楼下,遍体鳞伤,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肿得像猪头,已经失去了意识,显然是遭到多人毒打。张良怒气灌顶,把两兄弟放落地,脱了衣服遮住他们的重点部位,朝着围观群众咆哮:“是谁?谁下的手!?”

围观群众大多是附近住户,知道张良是个刺儿头,被他一吼纷纷散开,各干各的去了。有个平头小伙是在隧道里卖打口货的,跟张良交情不错,挨过来说:“良哥,我刚才看见了,是新沂汽配的人把你两哥们儿连麻袋一起扛过来,吊上去就跑了,没跑多久。”

☆、灾变八

张良骂:“操他妈!好了疮疤忘了疼!”站起来就要走,弹棉师傅拉住他:“阿良,你干啥?”

“去操他姓赵的蛋!”张良双眼通红。

弹棉师傅脱下衣服盖住秃子的半个蛋,对张良说:“先把人送回去,□生风易伤寒。”

张良看看两兄弟确实惨,不仅伤重,连贞操带也给人扒了,还是先回游戏厅再作打算。张良扛块头大的刀疤,让弹棉师傅和平头小伙合力搬秃子,五人一堆回到游戏厅。

值班房没多余的床,魏淑子发挥拆迁大队的本事,把门板卸了搭在凳子上当床板,门板躺一个刀疤,桌上躺一个秃子,加上小商,灾难还没正式开始就倒了三个。

刀疤身体壮,先醒了过来,愤愤地说:“栽了栽了,竟然被马天、三牙两孬种给削了,操他妈!良哥,姓卞的说他在地下林园等你,说随你带多少人,敢去是硬杆子,不去就是软蛋!”

张良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召集残存战力:“炮筒、胖子、猴子,跟我去端了姓卞的傻鸟!”

三哥们儿自然没话说,他们自己也挺流氓,尤其容易被张良带动情绪,一听说有架要打,个个都把拳头捏得咔哒响,这段时间都被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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