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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暗自心疼打火机。张良目送青光远去,她便冷冷地注视着张良,说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你养龟?”

魏淑子伸手去够地上的钢钎,弹身想起,张良两大步迈过来,一脚踩在魏淑子腕上,抢过钢钎猛戳下去,紧贴着魏淑子的颈侧□土里,锐利的锋头划过她的皮肤,立刻开了一道血口。

魏淑子只觉得一阵热辣辣的疼痛,她忙朝旁边滚了两圈,翻身趴在地上,正想起来,谁知张良一个跨步骑坐在魏淑子后腰上,把她硬生生又压趴了回去。

张良脱下黑衬衣,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鲜艳的龙形刺青从颈部盘旋到左胸再延伸至臂膀,浮在泛灰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魏淑子没心思欣赏他的体魄和纹身,单看他眼神带煞、满脸戾气,就觉自身安全堪忧,于是警觉地问:“你想干嘛?”

张良露出邪笑,把衬衣拧成一股,抓住魏淑子的双手扭到背后,用衬衣当作绳子,把她的手绑在一起,然后又解下裤腰上的皮带,示威性的在地上抽了两下,把黄土地抽出两道深痕出来。

魏淑子冷静地问:“你有虐待狂?”

☆、白伏镇七

张良破口大骂:“你还有脸说别人?我看你才有杀人狂,简直病态!要不要我带你去二院看看?”他一边骂,一边用皮带把魏淑子乱蹬的腿给捆上,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扛上肩。

魏淑子手脚被缚,仍然像条蚯蚓似的扭动挣扎。张良劈手给了她一脑浑,粗着嗓子说:“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沉尸河底?”

魏淑子颈上还在出血,一滴滴落在土地上,刚才那一扎,只要张良的手稍微抖一些,钢钎就会刺穿她的喉咙。

对于张良这种背景的人来说,杀个人就跟拈死只蚂蚁差不多,魏淑子喘了口气,全身放松,表示被打服了。

张良冷笑:“算你聪明,回去再跟你慢慢算账!”

魏淑子问:“你要跟我算什么帐?这次我可没主动惹你,还是你要为那只死老鬼出头?奇怪了,好好的人不帮,偏要去帮鬼。”

张良没做理会,快步走回游戏厅,来到值班房,一脚踹开门。房里有三男一女,男的是胖子、瘦皮猴和炮筒,女的是个留大波浪长卷发的风情美人,名叫苗晴,是炮筒的义姐。四人正围桌打麻将,见张良气势汹汹地扛着个姑娘闯进来,全都呆掉了。在外面厅里上班的刀疤脸、秃子和愣头青也都凑过来围观。

张良说:“没你们的事,该玩的玩,该办事的办事。”用脚把房门蹬关起来,将魏淑子重重按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然后从床肚底下扯出麻绳,把她跟靠背捆在一起。

打麻将的四人都站了起来,炮筒好久没看到张良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走过来问:“咋啦咋啦,良哥?这在演哪出戏呢?你的嘴怎么回事?”

张良两边嘴角有黑渍,舌面被火揭了一层皮,他闭着嘴巴裹舌头,“呸”的吐出口血沫,擦擦嘴说:“没事,玩了次煤油喷火。”

说着,他解开绑在魏淑子脚上的皮带,两头一圈抓在手上,用力敲打椅背:“这死丫头,欠抽!跑到老子后院发疯,那个大元知道吧,差点被她给拆散了。”

张良把魏淑子干的事说给炮筒等人听,众人听完直摇头,都说这不是人干的事。

大元是那只长毛鬼的名字,既然是无实体的亡魂,那绝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而这房里的兄弟姐们儿侃侃而谈,把见鬼说得像吃蚕豆般平常,字里行间充分体现出对大元的同情,好像那只长毛鬼是他们的朋友。

[魏淑子在幼年时差点被恶鬼害死,虽然年纪太小,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但那团巨大的黑影总在噩梦中出现,成了她心上一块揭不去的阴影。再加上成为灵媒后的所见所闻,深信所有的鬼魂都是本性凶残,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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