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绞尽脑汁,思量着,一会儿,怎么把迹部哄开心了……
门开了,迹部冷着脸站在门口,他又缩了下脑袋,被那双锐利的眼几乎看穿的感觉,顿时,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带着哀求的神色,瞅了过去,眼巴巴的眨。
迹部是什么人,早八百年前就摸透了他的脾气,所以,一直没给他好脸色,但是,也没太过分,他知道,小东西最记仇,指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反咬上一口,就像那天,一开始细细的求,低低的叫,最后立刻翻脸,来上一脚!
看他乖乖的样子,也不得意,本性是个刺猬的人,硬是装成一只兔子,看着只是觉得好笑!想到这里,面上神色就有些放松。思量着,韩家这份礼既然容不得自己不收,自己素来不屑做哪些伪君子的样子,索性大大方方的收,于是,无所顾忌起来。
韩尚琪本就眼角瞄着他的神色,一见有所缓和,才咬了咬下唇,叫了声,“景吾哥哥!”就要站起来。
迹部上前几步,按住他的肩头,将他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的拇指抹去他眼角泛出的泪,有些调笑的口吻,“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韩尚琪见他口气温柔,不是刚才生气的样子,心下稍安,眼泪一下子不争气的流出来,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凄凉,想着哥哥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包送过来,想着明明是韩家人,却被家主当礼物送过来,想着迹部打小就欺负自己,最后还不要自己,现在又不知为什么跑回来招惹……越想越伤心,越哭越难受,缩在他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迹部本来一肚子气,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他,瞬间被他哭的软了,韩尚琪从小就生的粉雕玉琢,长大后越来越漂亮,一哭起来,去了往日里骨子里的铮气,竟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见他抽噎着哭的可怜,再想起他的身世,也觉得有些心酸,抚弄着他的头,笑骂,“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似的泪包!”
这话一出口,韩尚琪一愣,眼神立刻怯怯起来,他天性无赖,一有人疼,就会可着劲的撒娇卖好,那时候,迹部认他做弟弟,他四处淘气惹事,闯了祸,就趴在迹部怀里小声的哭,迹部最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一贯是见一次打一次的,此时,提起来,又是怀念,又是心虚,止了泪,缩缩脖,手指扒着迹部的胸前的衣服,嗫懦的开口,“景吾哥哥,我……我……我不哭了……你……你可别打我!”
迹部哭笑不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被这个小无赖弄的没办法,见他眼圈通红,小心的眨着一双大眼看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又想起他这几天四处打架闹事,甚至跑到大街上去勾人,实在气恨的很,捏住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身子,伸手就照着屁股狠狠拍了两下,捏着他白皙的脸颊,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不华丽的东西!本大爷怎么就瞎眼看上你了呢?”
韩尚琪不敢挣扎,眨着大眼,捂着被捏红了的脸颊,含着泪看迹部,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讨好的蹭了蹭,避重就轻的求饶,“景吾哥哥,哥哥,好哥哥,你打也打了,就不生气了吧!”
迹部轻笑了一下,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抚住泪痣,另一只手迟疑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开始解他上衣的纽扣。
韩尚琪又羞又怕,缩着身子躲闪着,向后挪着,退着,屈了膝半跪着,一把按住迹部伸出的手,撒娇般的央求着,“景吾哥哥,我怕……你别……别……”
迹部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脸上早没了当时的怒气,却还是推开韩尚琪的手,径自解开了他的所有衣扣。
韩尚琪闭上眼,认命的神情,抿着唇轻轻颤抖,明显是怕到了极点,手不安的张开,不知所措的抓着迹部的衣角……迹部的手指灵活的一路下滑,停在他胸口处,捏着掐着拧着他粉红色的乳头,又疼又痒,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浑身热起来,小腹处一阵阵的热流涌过,欲望来的迫切不可阻挠,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迹部,茫然的睁开眼,汹涌着欲望的墨色眼睛渐渐深沉如夜色,带着抹急切的蹭着,“景吾哥哥……呜……”他轻轻叫着,手不由得松开迹部的衣角,伸向自己的下体,慌乱的拉着拉链……
“景吾哥哥……”韩尚琪焦躁的看着按住自己的手,眼睛里水波浮动,“求求你……”
迹部挑起眉,戏谑的笑意,单手抓住他的双手举高过头,压制着让他动弹不得,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手指曲起,弹着那被自己捏肿的乳头,轻轻笑着,“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