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来成为了我这辈子都没法破解的谜题之一。而事件的最后,立海四大霸王花名震神奈川——流传度简直比网球部那群香饽饽还广还可怕——我们四个正处花季的思春少女也因为这件事,被所有怀春少年彻底拉入了黑名单。这无穷无尽的单身时间,终于磨碎了我们最后可怜的少女心,推动了霸王花们质的……飞跃。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捧着空了了咖啡杯感慨着。酒过三巡,两瓶清酒早就空了。作为裁判的红发青年赤司征十郎和紫发巨人紫原敦倒了倒两边的瓶子,确定双方都已经喝干净这两大瓶玩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唰的一下将两瓶红酒分别砸在了我们两对人马的面前。
“那么开始第二轮?”
绿仔狠狠地瞪了青峰君一言,二话不说端起红酒就咕噜噜的往自己咖啡杯里灌,而青峰君也同样不甘示弱的唰得倒满。
看着那两个人把杯子装满,然后呯的一声往后传,我的心理顿时咯噔了一下,转头低声对纱纱道:“看绿仔这架势……不是真想把人家喝进医院吧?”
“谁知道呢,反正阿绿喝酒就没输过。”纱纱压低声音和我窃窃私语,“不过混喝的确挺要命的,要不要先来一瓶醒酒药?”
我偷偷摸摸的四下看了看:“你提前预备的?”
“不是我,是阿易——她说每次聚会她都会带,就怕绿仔一高兴就逼着我们一起喝高。”
我默默的偷偷从纱纱手里接过醒酒药,握在手心打算承认不注意的时候喝下去……可是距离这么近,怎么不惹人注意的喝下去啊?
子易看了眼纱纱倒完最后传给她的红色液体,脸色暗了暗,接着巧笑嫣然的握着自己的手提袋对身为裁判的赤司征十郎抱歉道:“我想去趟洗手间没问题吧?”
——卧槽,原来还有这个借口吗!?
赤司君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女士有优待。”
子易点了点,优雅的离开了。我和纱纱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手心藏着的醒酒药异口同声冲着裁判道:“对不起失陪一下,我们也想去趟洗手间!”
赤司君大度的表示没问题。
我和纱纱领走前,看着仍旧“试图用眼神杀死你”的绿仔一眼,迟疑道:“绿仔你……不去趟洗手间吗?”
“暂时还不需要,”绿爷扯了扯嘴角,拍胸自豪道,“这点东西还撂不倒爷!”
——不是要你去吐,是问你要不要先喝点作弊法宝啊笨蛋!
就在我和纱纱为绿仔的智商捉急时,那厢青峰君已经咕噜噜地就把酒灌了。黄濑君扫了青峰一眼,耸了耸肩也一口闷了……然后是绿间医生,连看起来身板单薄不怎么样的黑子君都搞定了。
绿仔见状立刻不甘示弱的仰头就喝了干净,紧接着两道杀必死的眼光射来:“去卫生间不急于这一时吧?先喝了再走!”
我:“……”
纱纱:“……”
——怎么可能不着急啊!喝了再走就已经混酒了啊白痴,还预防个屁啊!
盯着绿仔的可怕的怨念,以及敌方投来的眼神,我和纱纱苦着张脸万般不愿的坐了回来,手抖着端起杯子,在双方眼中都看见了“拼了”这样的字眼。
反正这种事年少时也不是没做过,有醒酒药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想我堂堂立海四大霸王花还喝不过一群男人!
想罢,我就咕噜噜的灌了下去。纱纱深深吸了口气,打算视死如归的时候,绿间医生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杯口:“你不是生理期吗?少喝点比较好。”
纱纱一看捂她杯子的是绿间,倔脾气立刻上来:“要你管啊!”
放下话纱纱就和喝白开水一样把酒灌了——我连阻止都来不及。
果然,在纱纱呛着丢下杯子之后,与干净的杯底相映生辉的是纱纱那张红得滴血的脸。她眨了眨开始发晕的眼睛,冷哼一声,冲绿间伸出了倒着的拇指,傲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