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就绝对彻底把你扔半途!”
“如果是我我也只会叫柳生学长把你送回去!”
我和纱纱相互吐槽道,走在前面的绿爷半天等不到我们跟上来,最后不得不皱着眉扭头叫上我们,那一脸头疼的要死,却仍然没法把我们丢下的模样,让我和纱纱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就如同过往的无数次岁月一样。
阿源真的一直坐在店里等着我们回来。当纱纱踏着晨雾走进阔别了一年的咖啡店时,阿源微笑着端出了纱纱最喜欢的和果子和温牛奶,让我们一行完全没睡觉的人准时吃上了早餐。
“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绿仔愤愤的冲着吃得满嘴碎屑的我们吐槽了一句,却仍旧是认命的去处理纱纱甩出的一堆烂摊子。她是上班族,处理完烂摊子还得去上班。
最后,绿仔以被迹部扣了一天工资为代价,成功搞定了柳生比吕士和纱纱的父母。可看着她浓厚的堪比熊猫的黑眼圈以及浑身笼罩的黑气——我和纱纱足足三天都绕着她走。
绿仔以“理论该与实践并济——这是个好机会”为理由,说服柳生伯父原谅了纱纱的任性,并令她利用这一年在医院好好实习。而纱纱则表示,只要能留下,别说实习了,让她去扫大街都行。
总之,最后的结局该能说是可喜可贺,唯一的缺憾似乎是纱纱非常不喜欢带领她实习的主治医生。
“那个翠翠简直比阿绿的毛病还多!他是男人么?是男人吗!?你知道每天一来就被迫听一个男人和你讲星座占卜是个怎样可怕的事情吗?扫大街都比这个可怕!”
无论纱纱对那名柳生学长极为推崇的工作伙伴——绿间真太郎——是如何诟病,我相信,只要能让她留下,即便结果比扫大街还可怕,她也是能坚持下来的!
世界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我懒洋洋的趴在阿源咖啡店靠窗的位置晒着太阳,绿仔忽然满脸黑色的冲进了咖啡店,抓住吧台处擦拭器皿的阿源,就严肃地开口爆出一句让我当场喷出所有咖啡的话。
只见绿仔严肃动了动嘴唇,看着阿源尴尬的双眼,无比认真道:
“我们结婚吧!”
——……啥?我又幻听了吗!!!?
——柳生叔叔我果然还是需要去挂急诊QAQ!!
☆、Act 2-01
斯芬克斯之谜宣告“人类”才是这个世界最难解的谜。事实上,“人类”——这世界上最难解的谜题——也可再分为“低难度”,“中难度”,“高难度”,以及“至尊难度”。
“低难度”是婴儿,因为他哭不是饿了就是尿了,再不成就是我不高兴了。几个选项里你随便猜,总能猜对。
“中难度”是小鬼,因为你没法分清当他的哭笑后到底蕴含着怎样纤细复杂的据说和蜘蛛丝一样敏感的心情,你对待他要比对待玻璃还要小心。因为玻璃还有防弹的,可孩子的三观却据说是一个不留神就能扭曲给你看。
随后就是众人皆知的“高难度”了。我想把女人放在这里毫不过分。不知有多少研究社会科学和行为科学的某某家们,在仔仔细细关注研究了“女人”这庞大的社会群体后,总是无奈的摇头叹气,喷出一口老血,下了“女人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这样名传千古的结论。
她们缔结深不可破的友谊有时只需要一句话,而破坏这份友谊往往也同样只需要一句话。科学家摇头晃脑直呼“不科学”,却不曾料到,在这世界上最大的“难题”们眼中,最大的难题,可从来不是她们自己。
“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讨厌,这朵花少长了一片吧,我要换一个重来!”
“……纱纱你够了,这是你换的第十二朵了,十三不吉利,你快省省吧!”
“我才不要,乖染你很闲就自己去玩!唉,说起来……手冢这会儿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回我电邮?”
“说到手冢,我刚刚约阿武却被他拒绝了——阿易你说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很烦恼啊。真田今天对我欲言又止了几次‘幸村’,问他他又不说出什么事,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啊……”
“副部长么……话说回来仁王最近态度也蛮奇怪,难不成是恋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