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在到底是要脚踏觉醒者还是小怪兽的问题上纠结不已,不过,无论来者是穿宇航服的还是黑衣背长剑,亦或者是动不动就冒小白花的暴力缺爱狂……总有一点是不变的。
——我会是他的唯一。
“……放屁!如果真这样世界上就不存在NTR这个词语,切嗣最后也不会苦逼的对小正太下手了!男人都TM不是好东西,老子迟早要阉了他!!”
“……阿绿你骂就骂了,能不能把你手里那瓶限量版的香水放下,这是我一年的零花钱。”
“救命纱纱,绿仔都这样了是关心香水的时候吗!?不过……子易你确定她这是被劈腿不是要劈人?”
“我也不太确定了——乖染快,快把家里菜刀收好了,还有剪刀!!”
时间的意义是什么?也许它是沉淀,也许它是归真,也许它不过就是指尖沙漏的流逝。
比如这些人,当初在桃树下许下的心愿少女们,信誓旦旦要成为“高岭之花”的中二病们,在十年的时间洗涤后,徒然顿悟。
长大以后,会有开高达的勇者踏着觉醒者的尸体,手捧四魂之玉奉我为王——
自此,一·生·黑。
“早说套麻袋这活爷干的可熟了,绝壁把他揍进男科室!”
“……救命!我居然真陪你们去XX个OO,我的节操,爸爸!!”
“真正的淑女就算剪了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淑女,乖染你还是太嫩,对了今天电影院有午夜场……嗯,易酱来电话了吗?”
“啊?不是要通知生活报这里有新头条吗?我以为‘街角惊现劈腿男被人道!’会是个好卖点来着,报社刚才还说要给我举报奖金呢。”
“干得好/卧槽果然是黑易/杀人不见血!”
高岭之花们完美成长,正如少年的梦想般,由花骨朵开始如昙花般层层绽放,完美蜕变为手劈高达脚踹勇者的新一代霸王花——也许,这才是时间,真正的意义。
《淑女的优雅,序章》
*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三点整,那颗被复变函数摧残的心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按理说,我该是捏着鼻子冲着电话来一段“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然后倒头接着大睡。
可我如今却衣衫整齐甚至不惜破费打车到了这家半夜三更还在营业的咖啡馆。
咖啡馆里冷冷清清,就一个桌子上有人,我进去后变成了第三个。
看着坐在吧台边的两个女人,我长叹口气认命的也坐在了吧台旁,对着吧台后和我一般顶着双黑眼圈的帅哥摇了摇食指道:“一杯黑咖啡不要糖谢谢。”
“不要糖?阿绿刚出事你也出事了吗?”身边有着黑发长着张温柔好姐姐脸的女人一脸无奈看向我,“你什么时候是苦味的爱好者了?”
“从你们半夜三更把还有早课的我叫醒开始。”
糟糕的起床气让我对四人里脾气最好的阿易也忍不住抱怨起来,直到认识了快十年的咖啡店主笑着将一杯特浓摩卡端在我面前,笑着道:
“平和岛你就消消火吧,总比半夜三更被威胁着开店的我强吧?要知道为了店铺的玻璃门我可是一路以一百一十码的速度赶来的。”
“特浓摩卡,你低血糖,还是少喝黑咖啡。”
眼前的男人即便是过了十年,也如同初见一般帅得我一脸血。我十分感动的握住男人递给我小勺的手,泪眼汪汪道:“阿源,你做我男朋友吧!”
“不——行。”男人笑眯眯的收回了手拒绝我,“你太小了。”
“口胡我今年可是二十一岁的好女人!”
见我激烈的反驳,男人转身擦起桌前的咖啡杯,轻描淡写道:“可我今年三十五了,比起你,我可能算上老人家了。”
“老,老人,老了吗?”
阿源的话似乎刺激到了身边有着一头萱草短发的女士,她握着咖啡杯的手一抖,哆哆嗦嗦的抬头看向我和阿易,似乎想从我们这儿找到什么力量一般惨白着嘴唇道:“乖染,我老了么?”
见着眼前一袭白色短裙正装的白领丽人,我的眉毛抽了抽毫不犹豫就对她喷道:“再拉仇恨值我就喷你一脸摩卡啦!”
是的,在我面前要死不活的OL是我从十一岁认识到现在的好基友,大学毕业后,除了我选择了继续读研,纱纱去了国外留学外,阿易和叶绿仔都选择了早早的混进社会这个大染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