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南点了点头,怪不得这里要请保安了。他还以为只有工地上才需要保安看管那些钢材,原先山上的几个猎户下山后就是去工地上当了保安。听说收入还不错。
果然,男人刚刚站起,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来到这张台之前,舞池中的男女看了一眼这边后,重新开始扭动起来,仿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但是,就在这个妈妈桑发出妩媚的笑容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站起来的男子一巴掌把妈妈桑煽在了地上,这个女人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也被打出了血。
陈耀北把酒杯一放,皱眉站了起来。看着楼下。
“这位先生好大的火气。敢在洪兴的地盘上撒野。”珍姐叼着烟,带着一帮身穿黑色体恤,头发同样五颜六色的人来到了舞池边。
“哈哈哈哈………………。”一阵目中无人的大笑在这人身后的沙发上响起:“珍姨,我们兄弟今天来捧场,但似乎珍姨的小姐不太给面子啊!”
站起来的男子让开一步,露出身后说话的人,一个赤裸着上身,胸口纹了一个狼头,双脚叉开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的凶恶汉子,而他的手,正伸进坐在旁边的那个小姐双腿之间,小姐留着眼泪夹着双腿不敢躲避,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东星的疯狗,东星和我们洪兴向来不合,看来今天有麻烦了,弟弟你到一边去。”陈耀北说了一句后走下楼。
珍姨吐出一个烟圈,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是狗哥,狗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折磨我们这些苦难人,狗哥觉得有意思嘛。”
疯狗哈哈一笑,坐起来手忽然大力一收,小姐大叫一声,在沙发上痛得缩成一团。
吐了口气,吹散拳头中的毛发后,疯狗大笑道:“珍姨,你的妞似乎不干净啊。干又不能干,摸又不能摸。做什么小姐,读书去吧,小妹妹。”
珍姨皱了皱眉:“诗曼,怎么回事。”
小姐忍住私处的疼痛,汗流满面的哭道:“珍姐,狗哥说要在这里做,我…………。”
珍姨挥了挥手:“疯狗,我们虽然做小姐的,但也有尊严,你这样让我们小姐很难做。”
疯狗不耐烦的翻了白眼大声问道:“什么很难做,老子就是想在这里做,让兄弟们看看我狗哥的风采,顺便学点他们老大的雄风。”
疯狗带来的人发出一阵怪笑。
对方这么做,摆明了是来找碴的,珍姨侧头说道:“去把诗曼带过来。”
珍姨身后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过去的样子。疯狗这人虽然刚刚上位,但为人却以狂妄不训,动不动打断别人手脚出名。
“珍姨,我去吧。”陈耀北从后面走上前来,越过众人来到沙发边,几个疯狗的人横眉挡在了沙发前,陈耀北再也过不去了。
珍姨冷喝道:“疯狗,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这里可是我们洪兴社的地盘。”
“我好怕啊。”疯狗假装好怕:“洪兴社,黑社会啊。”手下一阵大笑。
分开手下,疯狗站起来说道:“老子心情高兴叫你一声珍姨,心情不高兴就叫你一声骚货,怎么,叫你拚头来砍我?”
珍姨挂起冷笑:“疯狗,你说说这么做是你们东星社想和我们洪兴开战呢,还是你疯狗想和我单挑。”
疯狗没有直接回答,虽然两社团已经势同水火,但是他可不敢担下这点燃战火的罪名,毕竟在香港除了黑社会以外,还有警察的:“珍姨,你这么大的罪名压下来,我疯狗可不敢扛,至于单挑,阿豹来到了还差不多。不过,今天我是一个客户,作为一个客户,对你的服务不满意当然要投诉了,洪兴社不会怎么做生意都不知道吧。”手下又是一阵大笑。
“那好,既然这样,今天狗哥在这里的开销我全部包了,这样,狗哥应该满意了吧。”珍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