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而又面无表情的军中行刑刀斧手走到场中跪着的叛军士兵身后,扬头灌了口酒大力喷在鬼头刀面后,怀抱着刀静静站立等待命令。
叛军们颤抖着不敢回头,只是感觉到自己背脊紧缩全身冒汗,身后站着一个催命官自己恐怕命不久已。
相对于百姓愤怒的神情来说,我们更多的却是无奈。
“将军饶命啊,我们被辽人俘虏后受尽百般折磨,如果不投降他们来作内应,难逃一死啊。”几个受不了的叛军开始求饶。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台下叛军的身边,看着眼前或害怕,或求饶,或沉思,或暗自流泪的叛军们说道:“大战在即,若我饶你们不死,军心立刻涣散!明天,后天,就会有更加多的人存在侥幸投降敌人,一个人,十个人,百个人,千个人……,不用多久这世上再无汉人,剩下的就是毫无尊严苟且偷安的奴隶!我无权指责你们投降是对是错,想要生存下去没有对错。但却知道如果不杀一儆百的话,我们的民族将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战死沙场的弟兄们他们也有生存的权利,但为什么他们会心甘情愿地奉献呢?你说值得,那便值得,若说不值,也的确是不值,来啊,抬上烈酒让……众人……走好一点。”他们自从投降敌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兄弟了,甚至不能算是朋友和敌人,但至少还算是人。
叛军们的眼神复杂已极,内里全是将要面对生死时的迷茫。
酒坛子一个一个抬上摆放在地,解开绳子后叛军们二话不说扬头便干。脸上流淌下来的早已经让人无法分清楚是烈酒还是悔泪。
“母亲大人,孩儿让您老蒙羞了……。”
“儿啊,记得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不要象我…………。”无一例外众人眼中此时一片清明,终于在临死前的一刻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无国何来有家?家若不保要命何用?
百姓们手中的东西无声掉落在地上。他们这时才记起来军人也是人,也有孩子母亲。
“午时三刻已到…………。”执星官员并有因为刑场中惨烈的气氛而忘记自己的职责。
侍卫抬上金盆,我洗完手后拿起桌上的朱砂红笔在花名册上一钩:“行刑吧!”
[这一章是不是很乱?我也早已忘记了自己该写些什么或者本来要做的是说明什么。迷惘,满心的迷惘。生存重要,还是尊严重要,在这个肉欲横流自私的时代尤为矛盾。本来按我的性格和社会地位,我是不会去想如此高深而又无解的问题的,这个问题本身也轮不到我们这些浑浑噩噩只知道老实过日子的老百姓去想。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鬼使神差地想要拨弄一下它,搞得自己郁闷无比。唉,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yy肖章吧,否则长此下去精神病院常驻病房中必然有我肖刚一席之地!][话说回来,那些精神病院的人们是不是一直在认真负责的探索人类的无解之题?嗯,这个问题值得研究。][过年到现在丈母娘大架视察,小的当然要车前马后伺候周到了,熬夜是万万不能的所以让大家骂了几句太监,骂就骂吧,读者虽然重要但是丈母娘更加重要!为什么?呵呵,结婚时他老人家可是没要过我一分彩礼钱的,慈恩浩荡啊。要不然我现在指不定还是一个流着鼻涕托两腚乱转的光棍呢。再忍几天,老佛爷马上就回去了。初步成绩三a,不容易啊。]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上火
无数条血河在刑场的中间汇聚成了一幅诡异而无规则的暗红图案。
逃避般闭上眼睛,我沉声说道:“让士兵们把这里好好的打扫了。不要留下痕迹。”这些叛军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不会再把这件事情上报兵部让他们的家人因此忍受乡邻的唾弃。该承担的他们跑不了,不该承担的就不要再…………。
“啊,将军,你看!”亲卫们惊叫道。
到处是无头尸体地狱一般的刑场中,耶律凌爱光着足踏着地上的鲜血和已经被鲜血浸泡得软绵绵的地面喘了口气神情坚定地走来。在场的所有人被她展现出的那种坚定震撼了。包括我。
看着她的目光,我无语了。
走到高台下,辽国的公主跪在了血泊中。………………。
许久之后,我指着四周残忍地开口道:“看到了吗?对自己人尚且如此,何况敌军。不要再抱有幻想了!”
耶律凌爱低声回答道:“将军,我知道答案了。”
脑中轰地一下,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大喝道:“答案!你知道什么答案?这件事情没有答案!”一个娇滴滴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米价几何的女子竟然敢跑到血淋淋的刑场上告诉我她知道了答案!你爷爷的!
耶律凌爱不管我已经错位了的狰狞面容,继续说道:“不,有答案。答案就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应该好好活下去。”
我操,这是哪门子的答案,老子现在恨不得一飞刀脱手而出直奔这个小娘皮的胸膛给她来个透心凉!忍着牙邦因为上火而钻心的疼痛,我不怒反笑道:“是吗,啧啧,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那么,公主认为小的今后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