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走了几步:“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活到这个岁数,我也该是去看继业的时候了。”
宋朝的情况已经是危机万分,重文轻武下只要这些老将军一个个因为时间流逝的原因而坠落,从哪里来人接替?这个社会风气下,除了少数人外,当武将是没有任何前途的。
老太君吸了口气,慢慢转身看着我:“这段时间,户部礼部乃至于兵部都连连递上奏折,几个御史更是声称要弹劾于你,皇上迫于压力,不得不提前招你回京解释!”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这些家伙…………,呵呵,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老太君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遇事而不乱,这一年来你没有白去两浙。”接着说道:“户部说,你在两浙大肆接收难民降低税收,弄得相邻的几路人心惶惶,百姓不事生产。礼部说,你在两浙不知自重身份,竟然和一帮工匠整天呆在一起,连喂马的马夫也能和你同堂吃饭,杭州城外的那个私塾更是收容了一些满口胡言乱语的疯子授徒,公开说我们脚下的土地是圆的,学的人还不少,这样做,置圣人于何地?还有兵部,说你在两浙,私自铸造刀剑,已经是侵犯了我大宋律令!”
听到这话,我再也笑不出来了:“皇上怎么说?”
老太君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这些无凭无据的东西。皇上知道你的难处,所以一压再压,可是,…………,唉。好在两浙府的几个言官处事公正,在朝堂上推说不知道这些事情,否则,恐怕你早就被押回京城了,如今看来,只要你小心应对,应该就会没事的。”
我送了口气,每个月或明或暗找那几个人谈心适当关心一下他们的生活失落点钱在他们府中,还是没有白费的。
回到房间时,晓月已经在桌旁等候多时,我上前抓住她的手,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在她娇羞的低下头,漏出了白??的后颈时,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嗅吻着她胸前的芬芳。
晓月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修长的细腿缠绕在我的腰间。
我把她抱到床上轻声呼喊着他的小名,褪下多事的外衣。
最隐秘的地方接触到外界空气时,她的手下意识地抵挡了一下,谁知道竟然碰到了我的奋起。
低哼一声,欲望终于战胜了我的理智,我再也忍不住单刀直入。
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地方传来微微疼痛,晓月皱了皱弯弯的柳叶眉。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久违了的满足感…………。
烛影摇晃中,两具赤裸身体结合在一起不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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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病的缘故,在家中休息了几日,好好享受了一番美人在怀的大好生活后,皇帝派来御医。
上下检查了一番御医确定我的病已经完全康复,可以进殿面圣。
躲是躲不过了,我唯有收拾妥当迎接质询,这是好听点的说法,说得难听点,就是上堂受审来的。
起了个大早,刚要出门去皇城,下人就来报说,门外有一个小太监求见。
小太监?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个小太监会来找我:“你确定是找我的?”
下人肯定的说道:“决不会错,他指名要见将军。”
我答应道:“好吧,让他偏堂等候。”
下人应诺而去。
偏堂就在左侧,所以我比他们还要早到。透着屏风,我看见下人领着一个瘦瘦的小子到来。看身上穿的衣服,果然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