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满五旬,老夫子摸样的主簿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明察,小人没有弄虚作假呀。”
陈品见我说得似模似样故作镇定的问道:“肖大人看出了什么。”眼中凶光一闪而过,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看了看陈品,又看了看地上正在瑟瑟发抖的主簿,摊开手中的帐簿随手打开一页:“陈大人请看,这本帐簿记载的是五年前的事情,但墨迹纸张却光亮如新。不是新造的假帐又是什么。”
陈品听到这话,神色一松:“哦,原来是这样。这本帐簿的确是三个月前新写的,那是因为原来的那本被老鼠咬得残破不堪了。此事是经过三位官员画押批准了的。两浙所有的官员都可作证。”
我点了点头:“陈大人说得对,我已经看到了三位官员的押印了。”陈品笑了笑,还以为我看出了什么端详原来是虚惊一场。跪在地上的主簿摸了摸头上冒出的虚汗,不等我吩咐就想起身。
“可是这里记载着玄宗三年端午陈桥五里河突发大水,淹死百姓无数,拨款白银三万两振灾。这似乎……。”我指着书页说道。
“大坝绝堤,百姓受苦。本官拨款振灾有何不妥?”陈品见我还在挑毛病,有些不耐烦了。
“正常的拨款振灾当然没错,但本官记得在上一本……,对就是这本,上面写着,玄宗三年初陈桥发生瘟疫,当地百姓无一幸免。拨款白银五千两处理后事淹埋尸骨,……。既然人都死光了又何来再死一遍的说法,难道这些人都又从大人给他们修建的坟墓里爬了出来不成?”我抓起桌上的另一本帐簿说道。
正文 第八十四章 两浙军政行政长官
“这一本帐簿上面写着,玄宗三年初陈桥发生瘟疫,当地百姓无一幸免。拨款白银五千两处理后事淹埋尸骨,……。既然人都死光了玄宗三年陈桥五里河突发大水,淹死百姓无数,拨款白银三万两振灾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死过的人又何来再死一遍的说法,难道这些人都又从大人给他们修建的坟墓里爬了出来不成?”我抓起桌上的另一本帐簿说道。
陈品压住了怒气:“被水淹没的百姓都是本官怕田地荒芜从各地抽调而来的。肖大人满意了吧?”
“原来是这样!陈大人不怕瘟疫再度蔓延吗?”我放下了帐本。
陈品指着我大喝道:“肖章,本官念在同僚一场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大家留条后路,日后也好相见。一个靠裙带关系升官的小姑爷也敢对本官指手指脚把我惹怒了小心你尸骨无存。如今的两浙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邪笑着看了下正在因帐本漏洞被我发现而歇斯底里指着我鼻子大骂的陈品一眼,放在桌上的右手闪电而出,抓住陈品伸出的手指用力往下一拉。卡的一声,骨折声响起。陈品大叫着弯下了腰,头上汗水随之溢出。我用力把陈品往怀中一带,右脚在桌下向上斜踢
“扑啪”声响中陈品连人带桌被我踢飞在空中。“哗。”木桌在空中因承受不住重力而四散崩溃。陈品则口吐鲜血撞在门上。房门大开,围墙外的嘈杂喊杀声涌进房里。杭州府城似乎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陈品掉落院中,倒在地上不断抽搐。主簿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呆立当场。
自从修炼了那种奇异的呼吸方法后,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轻微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劲,而且每晚睡觉时还时常有武侠小说中的神游现像出现,不过也很微弱,但每次出现这种状况后第二天就会觉得神清气爽。虽然每个月没有几次有时还一月只有一次,但是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今天如果不是木桌为他承受了大部分的重力,我相信这一脚可让他气绝当场。
我走出房门皱了一下眉头。将近五百的强击兵加上三千经略府麾下的士兵,为什么这么久还不能控制住场面。
“?e?e跨”一身重甲的赵风推门来到库房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