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扭了脚吗?我不合时宜的想到。
不大会身穿吞金云兽甲手提穿云刺日枪一身戎装的晓月来到我面前。
我赶快放下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晓月尴尬的说:“对不起了相公。边关告急,为妻有军务在身。不能陪伴左右了,待来日杀尽虏寇再和相公促膝长谈!”说完一拱手依依不舍的转身朝皇宫急行而去。
“你爷爷的!”我低骂道。我怎么想起了寻秦记里的寡妇清呀。
三天后。
我站在大门口不断望着城门的方向。晓月在新婚当晚就点起兵马杀向了边关。今天已是她出发后的第三天了。
原来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她,这几天来坐立不安,回家的事也被放在了一旁。虽然兵力相当但我知道辽国士兵骁勇善战,而大宋士兵天生力弱,更不用说辽国还有滚滚铁骑了。形势不容乐观!
一阵急促马蹄声远远传来。
我好奇的举目望去,只见两个衣甲破碎,摇摇欲坠满脸血污的宋兵向内城冲来,背上挂了三根表示千里快递,换马不换人万分军危情重的三根快令旗。[一根普通,二根严重,三根危重]到了天波府前,一骑继续往皇城飞驰,一骑停下。
战马因主人收缰用力过度人立而起,狂斯一声。士兵不等马匹前足落地就跌翻下马,在地上打了个滚后蹒跚的往大厅跑去,留下一串血脚印。
我紧跟其后细看才发现他脚上有一处已经结跏的旧刀伤,刚下马时伤口因巨烈行动而崩裂。
来到大厅。
士兵跪地抽出一封染血文书“报,破虏将军误入敌人陷阱,和狄将军被困斜谷内。”士兵对老太君报道。
老太君一惊,倒坐在椅上,身旁小婢一阵顺胸抚气。
我也被吓了一跳,怎么人没救着把自己也搭进入了:“破虏将军可还安好?军中还剩几日粮草?几何兵士?狄将军可还安好?”我急问道。
老太君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暗自赞赏我临危不乱。
“杨将军,狄将军都还安好,军中兵士也伤亡不大,就是粮草已不足半月之用!”
军士忍住伤痛回道。
“备轿,进宫。”老太君吩咐道。
夜幕已然降临,天波府所有人都沉寂在紧张气氛中。
我站在大厅内焦急的来回转着圈,已好半天了老太君还未回来。
正在我失去耐心准备让人带我入宫时,众仆人拥着老太君进入大厅内。
老太君一脸灰白,头上银丝已失去了往日光泽。
我刚等老太君坐下就急问道:“太奶奶,如何?”
老太君绝望的闭眼说道:“没有援军!也无粮草!”
我惊讶的道:“为何如此?”
“从别处调兵,从发令到地方要半月,征集调和要半月,开到边关也要半月。虽然兵部已千里快递传令各处,但月儿的粮草……。”
“那禁军呢,城里不是还有禁军吗?”
“禁军是为了保护皇上和拱卫京城的,不能派往边关。”老太君摇了摇头。
这个糊涂皇帝,糊涂国家,难道不知道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的道理吗。拼了,死也要死一块,我还没洞房呢:“太奶奶,府中男子精壮家丁有多少?”
老太君又摇了摇头,欣慰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不足三千。章儿,别做此过激之事。你对晓月之情我已知晓,但晓月肯定不希望你也随她而去。辽国这次处心积虑筹备已久,没有十万人马是起不了作用的。”
我豪气万千的道:“我为夫,她为妻。共结莲理,花开并蒂,怎能坐视乎?”
老太君激动的站起说道:“好,好一个共结莲理,花开并蒂,怎能坐视乎!但有勇无谋者为愚。如果你非要去的话,只要赢了府中八护院我就不拦你了。”她想用此事打消我的念头。
仆人中走出八个彪形大汉。
我喝道:“好。去把我房内墙上的刀拿来!”希望以前在武校学习的刀法能用于撕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