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南看着酒杯中五颜六色夹杂的液体,一时间不敢喝进肚子,在他心中,酒应该没有颜色才对。收回目光,陈耀南抬头问道:“哥,你也会武功吗。”
陈耀北差点把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勉强吞下后笑道:“傻弟弟,你难道还是处男?”
这句话陈耀南听懂了,耳根一红低下了头。
旁边一个妖艳的小姐眼睛一亮,走过来趴在桌上露出自己上身的本钱,用鲜红欲滴的嘴唇性感的说道:“处男弟弟,要不要姐姐陪你喝一杯?”
陈耀北连忙笑骂道:“安妮,你想灌醉我弟弟吃了他吗?这得要问问我这个大哥答不答应。”
安妮撒娇道:“北哥,大家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陈耀南涨红了脸,一时间恨不得找一个地方钻进去,当然,地点绝不是在这个叫安妮的女人身上找。他忽然想起了西游记里的盘丝洞。
把安妮打法走了以后,陈耀北笑道:“弟弟,别老是这样,在香港,你越是这样,别人就会越想欺负你。大方一点。”
陈耀南笑了笑,他的本性本来不是这样的,只是刚刚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习惯而已。
“你不要急,这个安妮虽然长得不错,身材也可以,但不适合你……的第一次,这个女人是一个花痴。放心,哥哥怎么的也要找一个清纯的来替你接风。”
陈耀南吓了一跳,香港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替人接风洗尘的方式竟然会是这样:“哥。什么叫做花痴?”
陈耀北凑过头来小声地坏坏的说道:“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上……。”
就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乓的一声,好像酒杯被人摔在了地上。一个男人气冲冲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破口大骂。
陈耀南看看哥哥。
陈耀北喝了口酒笑道:“这里是娱乐场所,每天都有这种事情发生,没事,那些妈妈桑会处理的。”
陈耀南点了点头,怪不得这里要请保安了。他还以为只有工地上才需要保安看管那些钢材,原先山上的几个猎户下山后就是去工地上当了保安。听说收入还不错。
果然,男人刚刚站起,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来到这张台之前,舞池中的男女看了一眼这边后,重新开始扭动起来,仿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但是,就在这个妈妈桑发出妩媚的笑容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站起来的男子一巴掌把妈妈桑煽在了地上,这个女人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也被打出了血。
陈耀北把酒杯一放,皱眉站了起来。看着楼下。
“这位先生好大的火气。敢在洪兴的地盘上撒野。”珍姐拿着烟,带着一帮身穿黑色体恤,头发同样五颜六色的人来到了舞池边。
“哈哈哈哈………………。”一阵目中无人的大笑在这人身后的沙发上响起:“珍姨,我们兄弟今天来捧场,但似乎珍姨的小姐不太给面子啊!”
站起来的男子让开一步,露出身后说话的人,一个衣衫敞开,上身胸口纹了一个狼头,双脚叉开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的凶恶汉子,而他的手,正伸进坐在旁边的那个小姐双腿之间,小姐留着眼泪夹着双腿不敢躲避,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妈的,是疯狗,东星和我们洪兴向来不合,看来今天有麻烦了,弟弟你到一边去。”陈耀北说了一句后走下楼。
珍姨吐出一个烟圈,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是狗哥,狗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折磨我们这些苦难人,狗哥觉得有意思吗?”
疯狗哈哈一笑,坐起来手忽然大力一收,小姐大叫一声,在沙发上痛得两腿并拢缩成一团。
吐了口气,吹散拳头中的毛发后,疯狗大笑道:“珍姨,你的妞似乎不干净啊。干又不能干,摸又不能摸。做什么小姐,读书去吧,小妹妹。”
珍姨皱了皱眉:“诗曼,怎么回事。”
小姐忍住私处的疼痛,汗流满面的哭道:“珍姐,狗哥说要在这里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