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月的脸色涮地白了,他的心里瞬间涌起一团火,一团剧liè燃烧着的火。
“本王今晚要回不来了,你们就告诉她本王跑宫中陪父皇下棋了,还有,一定要看着她把喝完!”回到王府后,欧阳清风换了身衣服,叮嘱了聂风和客家几句,才往皇宫中赶去。父皇急召他,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事!或许,想要把他困在皇宫中,三两天也说不定。
“是,王爷!”聂风和管家忽然感到事情,有些莫名地怪异。说起来,王爷还是第一次被皇帝急召,这听起来都让人有些不自然。
萧若灵在书房里和百里飞尘商议规划完后,才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花非月的面前。
“我们好好谈一谈吧。”萧若灵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花非月伸手擒住了萧若灵的手腕,把萧若灵拖进了他的房间中。
“你!!!”萧若灵还没有来得挣扎,花非月一个反转,把萧若灵狠狠地推到墙上,整个人压了上来。花非月的肩膀卡着萧若灵的下巴,萧若灵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是一种快要灭顶的感觉。
“萧若灵,你的记忆里明明就有我这个夫君,你凭什么不承认我?”花非月两眼通红地逼视着萧若灵,浑身散发着的霸道横蛮、失落受挫的气息,瞬间把萧若灵掩没。
萧若灵被勒得脸红脖子粗,她睁着拒人之千里之外的美眸对上花非月能红的双眼,头脑在那一刻一片组织不到一丝词汇。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什么!如果可以,萧若灵绝对要把那个已经不知去向的灵魂给拖出来,逼问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究竟是怎么一加回事!
“萧若灵,我说过,无论承认与否,你都改变不了我是你夫君的事实!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一定要记得,你的夫君是我!”花非月一开口,声音沙哑到听得萧若灵的耳朵阵阵发痛。
“不!”萧若灵仰了仰头,本该是吼出来,底线却不足,喉咙隐隐作痛。他丫的,花非月下手真重!
“哈哈,没关系,你尽管逃避!看看未来最终能与携手到老的,是我,还是他人!萧若灵,希望你到那个时候,我不会恨你!”花非月呲之以鼻地勾了勾唇,肩膀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神情残忍而又复杂。
“呃……放开我!”萧若灵听着喉咙发出的清脆声响,力道再重一分,她真的要被花非月勒死过去了。该死的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头脑一阵晕眩,浑身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般,软了下来。
“你受伤了?”花非月的心收紧了一下,他伸手圈上萧若灵的腰肢,把萧若灵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萧若灵深呼吸了两口气,她恶狠狠地瞪了眼花非月,想要站起来,却力不从心,悲催地栽倒在了花非月的怀中。
“萧若灵,告诉我,是谁对你下的盅?”花非月探了探萧若灵的脉搏,眼睛在倾刻间能喷出火来。
“休养几天就好。”萧若灵闭上眼,头痛,非常的头痛!她要拿花非月怎么办,怎么好?
“是鬼师?”花非月语气是挡也挡不住的杀意,明知道这盅对萧若灵起不到用处,但花非月在探出盅的痕迹时,他对鬼师的怒火疯狂地飙生。
“嗯,欧阳风谨找他要的。”萧若灵继续头痛地回了句,她开始怀疑,不让欧阳清风陪过来,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萧若灵,你明明在大婚当天就把欧阳风谨给丢弃了,现在为什么还要倒贴回去做他的三王妃?你有没有想过我?萧若灵,跟我回血月宫好不好?”
“哈哈!”萧若灵讽刺地干笑了两笑,喉咙还是很不舒服。可是,她真的想笑。
“花非月,你既然在未来转轮中看到我的未来,那我当时被宰相大人逼着嫁给欧阳风谨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抢亲?你怎么不出来当着天下的面,指着欧阳风谨的鼻子说,你是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