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是有人告诉她,以后她和他会过上靠捡垃圾为生的贫苦日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陪他捡到洪荒之年。
夜幕降临,暮色之下她的胆子也大了好多,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背上。
饭后总是容易打瞌睡的时间,加之昨晚太过兴奋,快要到天亮时才小眯了一会儿,现在沾上枕头就能酣然入睡。
她小声咕哝句:“我困。”
他速度慢下来,将自行车靠边停,“下车,我背着你睡。”
对于他这么主动,情理之中预料之外。
她下来后眼神示意自行车,背着她的话自行车要怎么办?
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看透她的心思,在她跟前半蹲下来,“蒋慕承的人会解决这个问题。”
“...”考虑到要尊重他,昨晚跟他说了句蒋慕承会派人跟着他们负责她的安全,他并未表示出不乐意。
趴在他背上,由最初的紧张兴奋,之后慢慢变的平静怡然,到后来的温馨有安全感,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真的迷糊入睡。
等她醒来时,躺在沙发上。
房间的光线很弱,她揉揉眼,回想起最后的记忆是趴在慕时丰的背上,天马行空的想象她与他的未来。
想到她要给他生几个孩子时就断了片。
她单手撑着沙发坐起来,这大概就是慕时丰的办公室。
不是她想象中的霸道总裁的豪华办公室,很简单的一间,面积也不大,办公桌,电脑,书柜还有她睡觉的这张沙发。
他只开了壁灯,全神贯注敲着键盘,全然没有发觉她已经醒来。
她没出声,双手抱膝将脑袋搁在膝盖上歪头看他。
他认真工作时的神态与蒋慕承太过相似,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疏离的气质。
她想但凡看过他工作时的女人都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突然他盖上笔记本站起身,看她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不由被吓了一跳,“醒了也不吱声!”
“怕吵着你工作。”她伸了个懒腰,问他,“这是你办公室?”
“恩。”
“这么简陋。”
他走到窗口支开窗户,点了支烟,“我又不是总裁,要那么豪华干嘛?”
很随意的姿势倚在窗边,冷不丁冒了句:“这一层办公楼只有我一个人独用。”
整层楼独用?
岂不是比霸道总裁还要霸道?
她好奇,“可以参观一下吗?”
他把烟摁灭,“走吧,带你转转。”
欣赏完后她才深感被这间简陋的办公室给迷惑。
这层楼什么都有,泳池,健身房,小型影剧院,k歌房,还有琴房,各种乐器拥有尽有,各种琴,还有架子鼓。
所有的休闲娱乐场地,属琴房的装修最奢华,差不多三百平有了,采光也好。
她走到钢琴前即兴弹了一小段,音质不错,问他,“这里所有的乐器你都会?”
“一样都不会。”
大哥,你逗我玩呢。“那你还买?”
“我预感我未来会用上。”
“...”
走到架子鼓前她拿着鼓槌随意敲了几下。
以前学过几年架子鼓,也颇有天赋,但自慕时丰看过她的一节公开课后再也不许她学。
说是本来就跟猴子一样不安静,就该学点安静的乐器,培养她缺少的大家闺秀的优雅淑女的气质。
后来她就学了小提琴。
慕时丰也学着她用手指敲了敲,可架子鼓发出不和谐的声音,他轻咳了几声,鲜有的难为情。
原来他除了不擅长混进女厕所,原来还不擅长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