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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蹙眉,想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却没有人敢和她说。

德昭有过吩咐,角屋丫头被割舌挖眼的事,不准任何人到幼清跟前嚼舌。

血淋淋的,担心她听了害怕。

等到下午崖雪从连氏那边回来,幼清一番追问,崖雪只得悄悄地将德昭发落人的事情告诉她。

☆、第25章 求我

幼清没说什么,拿了衣裳往回走,整个人有些恍惚,满脑子都想着崖雪刚才说的事。

挖眼割舌,从前只在后屋舍婆子们那里听过的事,今儿个却真的发生了,而且还是因为她。

她总算是明白大家为何那么怕她了。

他们是在担心一不小心得罪她,就会落得同样的下场,所以百般恭敬讨好。

幼清懵懵地回了院子,恰逢德昭回府,站在庭院的藤架前朝她招手,“过来。”

幼清到了跟前,德昭扫一眼她手里抱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幼清尚未从那件事的冲击中回过神,怔怔答:“是秋天穿的袍裙,姑姑特意为我裁的。”

德昭拧紧眉头,想起什么,朝旁喊来来喜,交待:“明日让府里司裁的管事婆子过来一趟,让她为姑娘量量身,连带着冬天的衣裳,各式各样分别做二十套。”

转过头又对幼清道:“你只管挑着自己喜欢的来。”

他的声音这般和煦,凑近的面庞,神情温柔宠溺,从前她望得他思念故人,也是这般神情。

而现在,这样的神情给了她,她却只觉得惶恐不已。

德昭跨开步子朝书房去,点了她跟在后头。

他今日心情不错,应该是在外面遇着了什么好事,说话的声音里,都透了一丝轻快。

“伺候爷笔墨。”

竟是要作画。

幼清规规矩矩地磨墨。

德昭取了狼毫笔,前阵子他一直想着折掉德庆最后一颗有分量的棋子,经过数月的筹划,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下朝的时候,德庆到他跟前来,怒目圆睁,那目光,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

“我只悔当年做皇子时没能一把弄死你。”这就是德庆了,恼羞成怒,就只会放些狠话。

真正狠的事,是做出来的,而非说出来的。

德昭回他一句:“如今你就是个笑话。”

当年的话,原封不动,一一奉还。

德庆气得跳脚。

又有什么好气的,成王败寇,一早就已注定。

德昭神清气爽,沾了墨轻轻一甩,泼出道山河来,一边画一边同幼清道:“你会作画么?”

幼清恭敬回道:“会一些皮毛功夫。”

德昭止了动作,放下笔,朝她笑:“你来画。”

幼清犹豫半晌,拿笔上前随意画了几笔。

德昭打量着,摸下巴做沉思状:“你这画的什么?”

幼清摇头,如实回答:“奴婢也不知道。”

德昭点点头,“还算有自知之明。”略停顿,道:“爷今天兴致好,就发发善心教你罢。”

话音落,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由不得她拒绝,将笔杆子塞她手里。

幼清以为他在旁边边画边教,另拿了宣纸铺上,案桌上,同时摆开两张宣纸,绰绰有余。

“开始罢。”

幼清低头准备蘸墨。

他却在这个时候,从后面将她抱住,一双大手缓缓在她的腰间游荡,耳边温热的气息传来,是他故意咬着她的耳朵说话:“爷第一次教人作画,没什么经验,还需你用心些。”

说的好像他才是被教的那个。

这样羞耻的话,这样暧昧的姿势,幼清挣扎不得,一动就碰上他精壮的胸脯和强而有力的胳膊。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手臂,徐徐往前,男子滚烫的指尖一点点划过肌肤,从手腕处,从手背,最终强势插入她的五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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