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迎东没什么关系,别的事情。”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开始吃早餐,时不时的偷瞄一眼慕时丰,他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来他们还没有商讨好对策,否则早就离开去公司了,她匆匆吃了几个虾饺,就离开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慕时丰抬头看着林百川,“头儿是不是敏感了?然然怎么可能会跟江迎东一伙的?”
林百川的手搭在陶然之前坐的那张椅子的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椅背,思忖片刻才缓缓道,“可能头儿太过紧张我们,而陶然又是唯一一个和我们朝夕相对的人,昨晚江迎东最后收手,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在特意保陶然,所以头儿怀疑陶然很正常。”
慕时丰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派人盯着是为了保护她,自从上次的车祸后,我也是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她再有个意外。”
林百川点点头,“头儿派的什么人盯着她?”
慕时丰卖起了关子,“信得过的人。”
“...”他还不爱知道!他起身准备去公司,扫了慕时丰一眼,“还准备赖在这里不走?”
慕时丰笑着看他,“你要送我上班?”
林百川瞪他一眼,拿起外套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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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别墅。
江迎东正在院子里修理自行车,阿城站在一边汇报事情,“今早看守所里的人传来消息,说是替慕时丰顶缸的那个机长...死了。”
江迎东拿着扳手轻轻敲了下车胎,“死了?”
“和我们的手法一样,死于心梗。”
江迎东点点头,继续拧螺丝,“慕时丰也是一个心狠的角儿。陶然昨晚怎么大闹市局的?”
阿城不禁盯着江迎东看了几眼,他还真是料事如神,“不仅把缉毒队长修理的血压升高,就连值班局长都被她损的一声不吭,最后还让他们穿着警服请吃麻辣烫。”
江迎东笑笑,“被惯坏了。”
“六哥。”阿城欲言又止。
“说。”
“上次的毒¥品被截,跟陶然脱不了干系。”
江迎东用力拧着螺丝,直到拧不动,他看向阿城,“证据呢?”
“临时改变交易地点和时间只有你我知道,当时在场的只有她一个外人,我怀疑她会读唇语。”
江迎东像在听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继续。”
阿城遣词酌句,“我们再试探她一次,如果消息再次走漏,证明她就是警方的人。”
江迎东的脸色一沉,“然后呢?”
“我们远离她,只要她不威胁到我们的安全,我不会动她。”
江迎东用手指转动着后车轮,没有了之前的异响,他起身把倒立的自行车搬起来,“随你吧。”拿起抹布擦着车座,“阿城,这是最后一次。”
“好。”
这时,院门口方向传来熟悉的声音,“舅舅。”
江迎东循声看过去,陶然正朝着这边跑过来,他的眉头不由紧皱,她刚刚又喊他舅舅了是吧?
“舅舅,你在干嘛呢?”陶然看了看草地上的工具,“舅舅,你还会修车?真了不起!”说着还竖了个大拇指。
江迎东用毛巾擦擦手,“早饭吃过了?”
“恩。”她盯着他的自行车,“你这辆自行车赶上一辆豪车的钱了,什么时候也借我骑骑。”
“想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