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蔚明海以前怎么回事?”
韩沛也是前几年听爷爷说起过,当时海外有个项目,他看上了,蔚明海也参与了竞标,还有意跟万禾合作,爷爷知道后让他撤回。
他不理解,爷爷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爷爷又给他讲了讲蔚明海的发家史,二十多年前蔚明海在国外靠投机倒把和一些走私生意发了家。
在北京买了房,把一大家人都从老家接过去,包括蔚蓝一家。
不仅把家人接过去,还给家里人都安排了工作。
他虽然做生意会走些歪门邪道,不过对家人不错,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后来蔚明海进军资本市场,结果被合伙人坑的不轻,合作人卷钱跑路,留下几千万美元的负债给他。
当时正好又碰上0708年的金融危机,彻底垮下,最困难时连地下室的房租都付不起。
蔚明海一度消沉了好几年,之后振作起来注册了EF公司,别人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他就起来了。
至于这次是怎么发家,背后的资本又从哪儿来,谁也不清楚。
严沉缓缓吐出烟雾,“蔚明海在美国混的时候,你在上小学,我应该也是上小学。”
“嗯。”
忽的,严沉笑了:“你家媳妇还没出生。”
“...”
“那方慕和是要背水一战了。”严沉收起玩笑,言归正传:“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严沉:“你家那位跟方慕和关系那么好,为了方慕和,你送她制药公司她都不要,这回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方慕和陷入困境?”
韩沛没作声,也在思考这事。
严沉又有电话进来:“我接我家领导电话,改天聊。”
“好。”
通话结束,客厅安静的只有钢琴曲在流淌。
旋律好像比之前更优美,都能淌进人心里去。
韩沛点开手机给秦书发了条信息,【起来没?】她那边是早上。
秦书正躺在床上,睡美人的姿势,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收拾他,没想到他发来了信息。
看到他的信息,一下就特别委屈,忍不住埋怨他:【这几天你也不问问我,电话没有,信息也没有,我还是不是你的琪琪了!】
隔了片刻,韩沛回:【没联系的必要。】
秦书的心一沉,手指僵硬着打下几个字:【什么意思?】就连呼吸都显得急促。
他要敢说以后都不用再联系,她保证踹他两脚,潇洒离开。
韩沛:【问题摆在那没解决,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办,联系了也是沉默和埋怨,矛盾会更深,联系做什么?】
秦书:【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呢。】
韩沛一怔,【分手不会,没想过。】
秦书又问:【怎么冷战都不会分手?我就怕跟你冷着冷着,你就移情别的女人了。】
韩沛:【你这些问题无聊。】
秦书:【女人都这样无聊。】
接着之前的话题,问他:【那你现在联系我,是想好了要怎么办?】
韩沛:【差不多。】
韩沛起身上楼,边走边问:【早饭吃了没?】
秦书却说:【晚饭还没吃。】
韩沛:【别使小性子,赶紧去吃饭,不是还要看书考试?】
秦书回:【等你做给我吃。】
韩沛哄着她:【快起来吃饭,我现在在北京,就是飞也飞不过去,听话,起来吃饭。】
说着,走到了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关着,他顺手一推,没推动,晃晃门把手,门从里面锁了。
他愣怔几秒,忽然反应过来,“琪琪,开门。”
“不开!”屋里,秦书不讲理的声音传来。
韩沛笑了,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感动,这几天所有的疲倦瞬间不见影踪。
跟她商量:“开门,一会儿你怎么发脾气都行,先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