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甭废话了!你赶紧给我死回来!”
蒋迟淮:“到底什么事!我这边还有工作,暂时回不去!”
蒋母:“还能什么事!不就是你跟遥遥的事,怎么你出个差,遥遥就跟霍远周领证了呢!”
蒋迟淮:“...妈,您听谁瞎说的!”
蒋母:“你妹妹跟我说的,说是在什么花花公子群里传的,不会有错,我已经问过民政局的人,这证是真的,你回来给我说清楚,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问问你路叔叔怎么回事!”
蒋迟淮按按太阳穴:“我明天就回去!”
挂上电话后,他又拨了霍远周的手机,接通后不等霍远周说什么,他就开口大骂:“霍远周,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要在新闻联播上播你们领证的消息?!”
霍远周笑:“想来着,不是没那个能耐么?怎么,你要帮我这个忙?”
蒋迟淮:“你怎么不去死呢!”
霍远周:“舍不得你呀。”
蒋迟淮:“...”他眯了眯眼,“这事我妈都知道了,我还想着缓缓再跟我妈说,这下好了!你自己捅的篓子你自己解决!”
霍远周:“反正早晚都得知道,不管他们问什么,你就往我身上推,我可舍不得你挨骂。”
蒋迟淮冷哼一声,直接按断电话,他又发了条信息给助理,订明早的机票。
冬米露回到酒店后,一直盯着银行卡看,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直到凌晨三点她都没睡着。
想到第二天还要回国,她就更没困意,起来收拾行李。
来之前接了时尚杂志的插画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但有些细节要回去跟主编当面交代。
翌日。
蒋迟淮是赶着关舱门的点踏进机舱,坐在位置上后,不经意抬头时就瞥见右前方的人。
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回在同一航班上遇到冬米露。
早上收到刷卡信息时就知道她买了这个航班的机票,没想到座位离的这么近。
她正专心在笔记本上作画。
蒋迟淮也拿出电脑开始工作。
几个小时后蒋迟淮处理好邮件,抬头时,冬米露还是之前的坐姿,一直盯着电脑,中间应该也没休息。
蒋迟淮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时,冬米露正在吃水果,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一直拿着鼠标。
这也是蒋迟淮第一次看到安静下来的冬米露,看着她柔美温和的侧脸,他有瞬间的恍惚。
那个曾经追着他的十几岁的小姑娘一眨眼就长大了。
冬米露把最后一幅作品完成,又将之前的几幅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妥,这才保存收起电脑。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下,转脸时以为自己眼花,直到蒋迟淮的冷冰冰的视线跟她对上,她才确定是小南极。
冬米露对他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又挑眉说道:“你跟踪我?”
蒋迟淮:“...”
冬米露笑的更欢:“别解释了,越解释越显得你心虚。”然后咯咯咯笑起来,指指洗手间方向:“我要去洗手间,一会儿帮我要杯咖啡。”
蒋迟淮淡淡说道:“你准备在洗手间过年?”
冬米露点头:“我还真希望这飞机可以飞到过年时才落地。”
蒋迟淮:“...”
冬米露在洗手间待了好久才出来,回到座位上时,空空的,她转脸看蒋迟淮,他正在悠哉喝着咖啡。
她走过去,趁他不备,从他手里抢过咖啡杯。
蒋迟淮无奈又无语的看着她,语气极为隐忍:“你干嘛!”
冬米露尝了两口,“好好喝。”又把咖啡杯放在他手里:“给你,给你,小气吧啦的男人。”
蒋迟淮:“...”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得寸进尺。
冬米露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过了几分钟才敢转头看,蒋迟淮正低头看杂志,手里还是端着那杯咖啡,令她惊喜的是,他竟然又放在嘴边喝起来。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蒋迟淮有个习惯,每次上飞机最后一个,每次下飞机也是,他坐在位置上等着别人先下。
冬米露也不着急,余光一直瞄着他。
飞机上的人走的差不多,蒋迟淮这才起身。
冬米露拎着电脑包,随之站起来。
蒋迟淮早就看穿她的心思,也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