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体极其敏感,他刚碰到,她就咯咯地笑起来, “不要你揉,揉着揉着你又要弄疼我其他地方了。”
查尔斯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皮, 明知故问:“弄疼哪里?”
少女忸怩地回抱住他,咬住他的耳朵:“查尔斯,你真是个坏蛋。”
他心里的气彻底被她抚散。
他们又重新拥抱在一起。
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他可以轻易训诫使唤的人了。今天他只不过冷声冷气地对她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她就能立刻拿眼泪对付他。
她知道他已经将她捧在心尖上,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查尔斯长长叹口气。
他放柔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严肃,“Emma, 你该做一个命人开枪的人,而不该做那个亲自开枪的人。”
他看向她,在她不高兴皱眉前,立马加一句:“我这是在教你如何更好地做一个高位者。”
这一回,她没有再跟他急,也没有不听他的劝,她张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笑意满溢,“查尔斯,没有人比我更会做一个高位者。”
查尔斯愣住,他以为她在说笑,爱怜地抚摸她的黑发,“我的小Emma,光说大话可不行,要是你拿不出真才实干,我依旧会狠狠惩罚你。”
他怕她会错意,又脑补什么极端的画面,继续道:“在床上狠狠惩罚你。”
少女蹭蹭他的侧脸,恰到好处地解除他心中一闪而过的疑惑,“有我亲爱的查尔斯做示范,我怎么会做不好一个高位者。”
查尔斯深深地埋进她温热的唇间。
正如他想象的那样,他的小Emma极为聪明,她甚至不用他教,就迅速上手,理清了下面的事务。
她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聪慧,她明明已经对手底下的事得心应手,却还是时不时地冲他撒娇:“查尔斯,你看我多辛苦。”
每当她窝进他的怀抱求安慰时,他就会逗她:“那干脆不要做了,你就好好地当我的小情人。”
不等他说完,她就会立马打断他,软软地瘫在他身上,用天真倔强的语气告诉他:“不,为了我亲爱的主人,我愿意赴汤蹈火。”
她的一句话,抵得过他过去十年试图从别人身上寻找到的满足感。
他彻底放开手,让她尽情地做她想做的事。
少女逐渐培养起自己的势力,以艾丽为首,每一个都是她自己精挑细选,只服从她一个人。
女人狠起来,也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半年过去后,少女的名号很快打响,敌对家族的人称她为“柯西莫家的阿修罗”。
手里有了权势,做起事来也就方便很多。少女让艾丽秘密去办的事,不到一周,就全部办妥。
贝坡里大街三十二号,少女戴着贝雷帽,一身古典优雅的小裙子,大红唇衬出她雪白的皮肤与乌黑的浓发,吧台上的侍从将调好的玛格丽特递给她。
忽地门被推开,叮铃一身响,少女朝门口看去,扬起微笑,朝那边招手:“母亲,这边。”
姜母不安地坐下。她慌张地打量周围的环境,以至于没有功夫向她最爱的女儿表达思念。
少女自然知道姜母为何有这种反应。
贝坡里大街三十二号,她们被抓后将抵达的第一站。这里曾是无数女人的深渊。
她刚开始成为查尔斯情人的那阵子,她的母亲尚未得到旁人完全的尊重,甚至有人拿照片故意吓她可怜的母亲,指着照片里受尽折磨的酒吧女郎们,告诉她,这将是她们母女的宿命。
那个坏心思的人就是大卫。他失去了他的小绵羊,转头就去恐吓她的母亲。
姜母很是害怕,她抓住少女的手,“姜爱,我们换个地方吧。”
少女抚上姜母的手,“母亲,不必害怕,这里已经不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地方。我已经将这里彻底改造,夜晚九点之后,招待客人们不再是女人,而是男人。你该看看那些可爱的男人们,一个个嫩得能掐出水。”
姜母瞪大眼。
少女继续道:“您站的这个地方,是这个城市最受欢迎的牛郎店。”
姜母缓缓回过神,她定下心来,重新坐回去,点了杯血腥玛丽。
半杯酒喝完,姜母依旧没有多问。她知道她的女儿,再也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了,乔治带来的这场连环灾难,已经彻底摧毁她。
能平安无事地活着就好。
这是姜母唯一的心愿。
母女俩默契十足,谁也没有提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但总归是要聊些什么的,姜母将自己后花园种的菜名一一说来,又将自己新养的猫咪有多调皮的事,乐此不疲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