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晕红娇俏,“傻瓜,这不叫疼,叫快慰。”
他问:“那是不是表姐声音越大,就越能代表我让表姐满意?”
“对。”她从他身上滑下去,半躺榻间,笑容妩媚动人,声音又软又柔:“陛下还想知道其他能让表姐满意的方法吗?”
他迫不及待地贴过去,“想。”
少年求学心切,将自己精壮的身体展示出来,趴过去虚心请教:“表姐快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让表姐满意。”他顿了顿,继续道:“一定要是特别特别满意的程度,我肯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
她不急着告诉他,曲起双膝,将话引到他身上:“陛下的身体某处,是不是好像要爆炸一样?”
他点点头,害羞道:“嗯,每次我见到表姐,都会这样。”
她挑眉问:“每次?”
少年唇角抿得紧紧的,并不羞于将自己的心声说出来,声音清亮:“嗯,每一次。”
她噗嗤笑出声,眼神往下一扫,双手在他脸颊边摩挲打圈。
他几乎哼出声,死命咬着唇,迷茫无助地看着她。
终是忍不住求饶:“表姐……”
她抬起柔弱无骨的双臂,重新勾上他的脖子,笑容灵动美艳:“表姐现在就来帮陛下。”
他怔住,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少年未来得及回过神,已经被压在榻上。
她低头的一瞬间,笑道:“陛下好好躺着。”
少年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都说死之前会闪现走马观灯的一生,他躺在那,任由她拨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无意识的回忆碎片快速闪过。
他活到现在,开心的时候不多,所有值得回味的片段,全是与她有关。
而现在,这些回忆全部翻起来,将他身体各处填满。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快乐。纯粹的身体需求得到满足,一阵又一阵汹涌澎湃的酥麻袭来。短暂的空白后,他意识到现在让他满足的那个人,是她,强烈的欢愉瞬间又卷土重来,比先前还要强上百倍。
理智消失殆尽,他回过神,望见她脸上的狼狈,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手足无措地拿帕子替她擦干净,声音里带了哭腔:“表姐,你不要因此讨厌我好不好,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我……”
她并没有生气。她的眼神如此温柔,双手摸着他的脸颊,柔柔问:“喜欢吗?”
他痴痴地点头:“喜欢。”
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才没能忍住。
他想着想着就低下脑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
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真该死。
察觉到他的愧疚,她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叉,“陛下想要补偿我吗?”
他抬头:“嗯。”
她重新躺回去。
“刚才表姐做的事,陛下照着做一遍。”她的声音温柔又耐心。
少年因为能亡羊补牢而喜不自胜,当即俯下身去。
他依靠她的声音大小来确定自己的动作对错。
末了,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兴高采烈。
鸾殿最后一晚的疑惑得到解答。
原来这叫欢慰。
德音已经彻底瘫软。
他蓄势待发。
她耐心教他如何铁骑突出刀枪鸣。
少年匍匐前进,几经周折,终于如愿以偿。
“表姐,如果不舒服就说一声。”
“不要紧的。”
若是之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停下来。他不想弄疼她。
可现在,他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他整个人激动得不成样,兴奋地伏到她耳边,很是高兴。
“表姐,你竟然没有和崔清和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