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琳和杜德深无子,他们曾经也想过要领养一个女儿,可惜双方都太忙了,皆是工作狂人,计划只能无限期的搁置。
夏梵看着镜子里的人,扯了下胸口领子,“这衣服怎么布料这么少啊。”
好吧,她是看过别人穿过这种类型的,只是别人身上,她看着挺好,到了自己这儿就怎么看怎么别扭。
“就是这样的款式,好了别扯了,你还是该打扮打扮,让别人看看我们家梵梵多么漂亮。”。
淡紫色低胸长裙,收紧的腰带凸显了纤细腰线,头发披在一侧,蓝色托帕石耳环更衬托得胸口一片雪白。
踩着能戳死人的高跟鞋,夏梵被人推着上了车,车子到夏家停了下来,她就只能硬着头皮的走下车。
程美琳和杜德深在香港小住了半个月,这次刚好在国内,她接到请柬也就去参加夏博文的生日宴。
老爷子的状况,很多人都猜测是最后一次过生日……
今天一些和夏家有生意来往的都来了,想来探探风声。
夏梵走进去后,看到不少女人的布料也就她这么多,稍稍放心。
江寒汀进来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人,视线停留了三秒移开,他简单和打招呼的人寒暄过后,就径直的走了过去。
江寒汀虽然披着伪善的皮,眼神却很有侵略性。
夏梵低头看了看胸口,抬头看了看人,再低头再抬头,再低头……第三次抬头就怒目瞪人。
江寒汀不说话,嘴角却勾起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虽然勾引青涩了些,但是青涩有青涩的味道,而且身材样貌确实加分,就是性格不是他一贯喜欢的温顺听话。
夏梵看着人的背影,这人跑来一句话都不说又走了,神经病!
她想要顺顺气,然后抬手却摸到了一团……
夏梵蛋痛的放下了手。
程清朗练就了自动追踪功能,三百米内能快速锁定人,才进门,就看到人正在揉自己的……
他立在那里目瞪口呆。
身边有人好心提醒,“哎呀程少你流血了!是不是最近吃得太补上火了,要懂得节制啊!”
———
夏梵和程美琳从卫生间出来,出口站着几个年轻的人。
许朝的声音不大,但是她们两个人刚好听得清楚。
“就程美琳?一个老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没有人性的,以前为了争权怀孕了还飞来飞去的工作,七个月流产活该,不能下蛋的母鸡,我要是她丈夫早就休了她。”
程美琳兼多个公司的董事、总经理,掌管的公司资产多达上百亿元,自身荣誉无数。不管是真心假意,在场的谁见面都要对其抱有三分敬意,哪怕是夏家的老爷子也得看重三分。
其他几个世家子弟不是肤浅之人,并没有附和那人的夸夸奇谈,却也没有开口反驳,只当人在说笑话。
等他们看清许朝身后站得是谁,便瞬间大惊失色。
哪怕再在成功的女人,外人面前再强势,但她终究是女人。被人揭开陈年的伤疤,攻击无子,都不能轻易接受的事。
再好的修养都做不到。
程美琳愤怒的看着人,那人比她小了两个辈分,但是有点面熟,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觉得头晕目眩,强忍了下来。
夏梵看着人,“戳人要戳痛处,打人要打脸。”
这巴掌出手很快,“啪”的一声脆响,大厅所有人听见声音都转了过来。
众人只看见许朝的脸上浮现了五个手指印,嘴角也破了,浸出丝丝的血。
这一巴掌夏梵用了十成力,只怕这人一周内说话都会牵动伤口,提醒人话是否合宜,该不该说出来。
“也许你身边的女性,你的母亲和姐妹让你产生错觉,认为女人不需要有事业,甚至不需要思想,只要找一个金主,当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我很同情,你周围女人所处得环境,所见必定是刻薄又心胸狭窄的男人,认为只有男人可以有事业,脑补事业成功女人依偎在怀,很遗憾的是他们大多是蠢材,所以开始性格畸形自卑,进而因而更加嫉妒女人在事业上的成功。
我必须纠正,正常的女人并不是这样,因为她们周边的男性优秀且成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你的假设站不住脚,女人需要什么样的男人呢?不管强弱,都不会是你这样的,你连着“浅薄”二字都不配,连着“人”这个前提都不配。”
许家今天来的三位面色难堪,两个许家的女人尤为尴尬,这人哪儿是批评许朝一个人,连着整个许家的男男女女都一起跟着躺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