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远说:“走吧,我带你去玩,既然已经醒了。”
“去哪里玩?”陆静然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还有睡得凌乱的头发,“我这样出门?”
“挺好的啊?我觉得怎么都好看。”余惊远说。
陆静然不可置否,想了下说:“我回去换个衣服,等我十分钟。”
陆静然快速的整理好了头发,出门前画了一点口红,这样整个人的气色都上来了。
余惊元说:“上车吧,睡到现在,你都不觉得饿?”
“是有那么一点。”被人提醒了一句,饥饿感瞬间就上来了。
“那我们先去吃东西,我知道一家味道很好的宵夜。”
“也好。”
今天外面起风,陆静然担心待会儿头发被吹得到处乱飞,所以坐到车里后,拿出胶圈给绑成了一个马尾。
这样一来,下巴的轮廓线就都出来了,看着比平时倒是更稚气,符合她的年纪。
余惊远时不时侧脸看一眼。
陆静然坐在这个车上,好像身边的气氛都变得温柔起来了。
几个月前,陈忆琳寄给了他一封信。
那是几张是陆静然穿着低胸礼服的照片,余惊远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
她怎么穿衣服都好看,不过他是很想把对方的衣服领口缝两针。
余惊远的针线活儿不错,他在国外练军校的时候,那些英国男人喜欢打毛线,他跟着学的。
军队里不能允许有电子产品,甚至杂志都不行,所以打毛线成为了唯一的消遣方式,
有时候还得提前排队,几个大汉还能吵起来。
余惊远会四种不同的针法,他还会缝衣服。
虽然说一群肌肉发达的大汉,蹲在那里打毛衣的画面感,挺一言难尽的。
车子停了下来,余惊远从后排把包装盒拿了出去,递给人。
陆静然怔了下,“你怎么又送我礼物,这是什么?”
余惊远说:“你打开看看。”
陆静然于是打开,这是一件毛衣,她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贵重礼物。
她把展开看了下,这是一件粉色的毛衣,针脚痕迹看得出是人工针织的,而不是商场买的。
陆静然抬头问:“这是你妈妈织的,还是你姥姥,或者是你拜托其他的女性长辈织的,真好看,我就手笨不会这些。”
余惊远:“……你喜欢吗?”
陆静然:“喜欢,你费心了,这应该是个织毛衣的高手,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和她讨教一下。”
余惊远说:“机会什么时候都有,我织的,下次找再给你织一条围巾吧,粉色的可以吗?”
陆静然:“……”
她本来以为这个人是在开玩笑,可是看过去,对方却一脸的认真。
陆静然于是想,
这个爱好挺好,比吸烟喝酒强多了,不伤害身体还不花钱。
至于为什么这么喜欢粉色,谁还不是小公主呢?
———
余惊远带陆静然来的这家是几十年传承的老店,这个时候生意鼎沸。
幸好余惊远早就定了桌子,才没有要排队。
陆静然倒不是对食欲寡淡,只是她经常一个人在家,也就懒得弄,因为太复杂。
现成的好吃的事物,谁不喜欢啊。
这家店的烧烤焦香入味,其他的小吃也都不错。
两个人吃了宵夜,余惊远就带着对方去了舞厅。
这是省城最繁华的舞厅,如果往后推二十年,这地方应该叫做酒吧。
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余惊远是定了卡座的。
他还约了其他的朋友过来,两个人是最后到的,刚坐下来就吸引了所有的视线。
有人刚开口打趣,说余哥哥你不够意思,居然藏了个这么个美女。
然后一群人开始起哄。
余惊远说:“她是陆静然,我的朋友,别人是正儿八经的人,做投资公司。”
他这么说,本来这些嘴巴没门把的人,倒是收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