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审言这啊微微有些吃惊,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人。
余睿说:“不会猜对了吧?”
所有人都觉得,没有那么准吧。
杜审言打开手掌,陈今风扫了一眼,不多不少刚好九根。
“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有人说了句。
杜审言笑了下:“或许。”
夏初怔了下,她其实也是随便猜得,没想到能中,她开口说:“如果真的心有灵犀,我就应该避开,看来我的气运不怎么样。”
陈今风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早知道不如直接让她喝三杯。”
又拿起桌上的第三杯,也把喝了。
“陈今风你喝什么喝啊,你又没有输。”有人说。
“我刚好渴。” 顿了下,又对杜审言说:“把牙签扔掉吧,不玩这个游戏了。”
杜审言笑了下,倒是把掌心的牙签,随手扔在了桌上的烟灰缸你。
本来游戏就是调节气氛,也没必要太计较,而且他们也不好意思灌人这么多酒。
夏初明显是不能喝的那种,才一杯脖子耳后已经透出了些绯红。
不过这会儿他们也都知道,陈今风有些不太对。
这家伙从小长得好,性格不太好,却不能阻止喜欢的姑娘一茬一茬,毕竟世俗肤浅的人多。
高考时很多女生是用陈今风的志愿作为参考的,后来知道对方直接出国了,听说还有人哭了。
别扯什么绅士风度,从前也没见过陈今风替人解围过啊,这一切都昭示着不正常。
嗯,于情于理都要和夏初搞好关系了,有戏。
———
时间到了晚上十点。
杜审言是今天抽空赶过来的,他凌晨一点的飞机回去,有其他的行程安排。
他站起身说:“那我今天到这里了,你们继续玩,咱们下次见。”
一群人也见怪不怪,杜审言是一圈子里最理智的一位,经常被长辈挂在嘴上的模范。
他们挥手让人走。
夏初抬眼看了下人。
陈今风也站了起来,对余睿说:“把车借给我,我先送夏初回家,再送他去机场。”
余睿把车钥匙递给人,“你拿去开,也不用着急还给我,要安全把人送到家。”
杜审言笑了笑:“这里去机场还是有些距离,往返要两个小时,我自己叫了车,就不麻烦你了。”
然后对站起来的夏初点了下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陈今风看向夏初,“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个时间,道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四周也很安静。
车子平缓的行驶在路上。
陈今风开口,随意的说:“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夏初愣了下,“有吗?”
应该没有那么明显吧。
陈今风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下,是不明显,可是他看出来了。
接下来是一路的安静。
车子停了下来,陈今风采开口问:“你在想什么?”
夏初看向人,没有说话,她在想什么?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陈今风又说:“你送了我不少东西,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他把准备好的盒子拿了出来,“看看合不合适?”
夏初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陈今风说:“你打开看看。”
夏初打开,那是一个蜻蜓胸针,质地是翡翠,成色十分通透,做工栩栩如生,看样子都不便宜。
夏初先是一怔,然后把东西还给人:“这个我不能收,太贵重,而且我没有送你什么,你不用往心里去。”
陈今风说:“别人送给我的,我也用不上,你拿着吧。”
胸针一般男士可在较正式的场合佩戴,女孩子倒是可以随意搭配,陈今风不喜欢这些,却一直妥善保管着,毕竟这个胸针,意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