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钟章建国早早地到了假日酒店的十楼包房。常怡人因为平时闲多忙少,学会了养尊处优,中午有了午睡的习惯。章建国拿钥匙开门进来,常怡人被开门声惊醒了。她不知局长大人中午光临包房有何贵干,睡眼惺忪地要从床上爬起来。章建国见状急忙上前按住常怡人的肩头,示意她不必起床:“我最近局里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忙得无法抽身,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时时刻刻在想念你的,老是想和你亲热亲热。我今天下午两点钟约王行长来这里谈点事,一事两便正好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所以才没有事先电话通知你。”
章建国边说边脱外衣,脱完了衣服就钻进了常怡人的被窝。常怡人和章建国是老搭档了,所以不必故作娇态,加上她也清寡了多日,生理上也有正常的需求,自然十分地配合。俩人先是搂搂抱抱,然后就做下了一点不尴不尬的事情。
章建国不敢耽误下午的正事,半个小时后率先起床穿起衣服。常怡人也紧跟着起了床,随手将床铺整理好,又到卫生间里梳洗了一番后,才出来陪章建国。章建国见常怡人此时容光焕发、脸上红潮未退,关切地说:“你先坐下来喝点茶,休息一下。等脸上的红潮退了,你去颜丽那里坐会儿,颜丽鬼得很,免得她在王悍东面前乱说闲话。王悍东两点钟到,我和他说完事就走,走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常怡人听了章建国前边的几句话,心里很是不服气:“颜丽有资格议论别人的事吗?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先好上了王悍东,可惜王悍东又把她像一只破鞋那样扔给了徐沈平,一个十足的烂货!”
她喝了几口茶就忿忿地下楼去了,看样子她现在是不会去颜丽那里了。
常怡人前脚刚走,王悍东后脚就到了。章建国已经为他泡好一杯龙井静坐恭候,王悍东坐下后俩人的谈话立即进入了正题。章建国首先向王悍东通报了市交通局明天第一次股东会议的准备情况,王悍东也将昨天和伍文龙会面的经过简单扼要地说了一下。俩人面对这两次重大的机遇,此时的心情都有些亢奋,可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绝不能让唾手可得的横财擦肩而过。
章建国等王悍东说完后,首先征求他的意见:“伍文虎的贷款你准备怎样解决?这可和你的调动有着直接的利害关系啊!”
“伍文龙逼我就范,也是拿调动这一点来要挟我。不过究竟是谁玩谁,要看谁能笑到最后。我不管有没有要调动这档子事,无论从哪方面讲,这都是在我离开炎黄银行之前,我们俩的最后一次机遇。”王悍东接着把他的做假计划和盘托出,章建国边听边连连点头称道,他问王悍东:“在伍文虎担保金的费率上你看定多少为妥?伍文虎拿的地,便宜得像是白给的。定为百分之十二怎么样?”
王悍东事先已经答应了伍文虎担保金的费率为百分之六,所以说:“看在伍文龙的面子上,少要一点吧!我看有百分之六也就差不多了,要得太多我们会驳了伍文龙的面子,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何况我们今后还有要仰仗他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章建国心想贷款的事情还得全部靠王悍东来操作,他的意见举足轻重,不宜在这一点上和他争论不休,况且伍文虎三亿贷款的百分之六,就是一千八百万,也够他俩人喝一壶的了:“你觉得百分之六合适就定为百分之六。伍文龙和伍文虎可得领你王行长这个情噢!你一句话就让他省下了一千八百万!”
王悍东当然听出了章建国话里的弦外之音,不是伍文虎要领他王悍东的情,而是我王悍东要领你章局长的情。他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句:“有钱大家赚,共同富裕嘛!”
王悍东说完“嘿嘿”笑了一声,他接着问章建国:“对市高速公路建设公司你有什么打算?”
“市高速公路建设公司我交给徐沈平一手筹备。公司成立后打算让他任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