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放着刺耳的爵士音乐,上百个扭动的身体在雷射灯的闪耀下变幻着各种姿态,男人拼命扭着屁股。女人拼命甩着长,一副沉迷的样子,世界仿佛不复存在,全部融入到近似于疯狂的乐曲里。
王津身体也激动起来,控制不住了。跟着扭动起来小姑娘也就二十出头,穿上军装神气活现,有那么一点英气,漂亮的女兵,处处受人尊敬与爱慕”惯坏了,不过军装能够制约人,部队的条例很严格,你可以把衣服改窄了,裙子改短了,但你不能太放肆,别做太出格的事情。否则宪兵会找你的麻烦。
舞厅里就不一样了,玩的就是心跳的感觉,没有了军服的拘束,女孩子内心不安动荡的一面充分体现出来,压抑的太久的疯狂被激出来,王津看了蓝琼花一眼,蓝琼花会意地说:“去吧,别太疯狂了。”
王津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蓝琼花拉着应天龙往一边走去,找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昏昏沉沉皖光效应让应天龙也昏沉起来,面刻篮琼花美丽的笑容以及有点暧昧的目光。他心里说不好,这个丫头鬼精鬼精的,一转眼间就是一个主意。而且都是让你哭笑不愕的馊主意。
有服务生走过来,问他们需要点什么?蓝琼花不吭声地看着应天龙。应天龙拿过菜过看着,各类的酒。什么啤酒果酒洋酒,各类饮料,起的名字都很怪,果盘点心,干果杂食,林林总总,价格郗出市面好几倍,应天龙为女孩子点了橙汁、果盘。还有小菜,为自己点了扎啤,蓝琼花笑着说:“光你自己喝酒吗,也不为女士考虑考虑,没劲。”
应天龙一笑,又点了干红,蓝琼花摆摆手,示意服务生换上扎啤。一会儿酒上来,倒满杯子,蓝琼花眼珠子闪闪亮,一眨不眨地瞄着应天龙。椰愉般地说:“你穿着军装热摆热呀,这种场合最需要的是放松,彻彻底底的放松,把风纪扣解开。军帽摘下来,大校的军衔在这里没有用的,没人会听你的指挥。应天龙有点生气,把我当什么了。菜鸟吗,在夺命岛的舞厅里,在香港的夜总会,老子是黑社会老大。“黑龙”这个名字谁听了不闻风丧胆。这种场合连生港夜总会的一个角都不不上,蓝琼花呀,别自我感觉良好,我的底很厚重,你是琢磨不透的。
应天龙脱了军装,解开领扣。双手一伸,长长吸了一口气,入乡随俗吗,难得放纵一次,干吗这么拘束。蓝琼花王津,那个不是出类拔萃的天人,尤其是这个小记者。处处与自己过不去,今天老子就与你玩玩,看谁比谁更厉害。
想到这里,应天龙豪气冲天,拿起一大杯扎啤说:“蓝记者,先敬你一杯。”
“敬女孩子酒要有诚意,你以什么名义呢?”
“有,你跟踪报导了“鳄牙,突击队,文章写的很动人,战士们爱看,就冲这个不应该敬你吗。”
蓝琼花此刻笑颜如花,点头说这个理由勉强合格。
一大杯扎啤呀,蓝琼花面不改色。一口气喝干,应天龙看的都直迷糊。
“应团长,这第二杯我敬你,人中豪杰,真正的男子汉,只是你身上的杀气太重,在女孩子面前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应天龙说杀气不是说收敛就能够收敛的,这是一种习惯,不知不觉之中就露出来了,我对自己的朋友,尤其是对像你这么漂亮又有知识的女性是不设防的,请,干。扎啤下肚,携琼花脸红起来,灯光下美人多情。音田漆绷甘意乱。如水般清新的眸子闪耀着暧昧的光芒,纤纤细手漂亮的令人陶醉,迷人的胸脯,醉人的气息,每一处都在暗示,今天我是你的女人,今天我们之间应该生点什么,即使是一夜情,我也不会在意。
应天龙怎么会不明白。可是美人恩消受不起,应天龙现在心里只有丰秋雨,谁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更何况,现在的他满脑子是如何面对下一步的任务,身在舞厅里,心却飞到了那个自己曾经踏足的土地,那里炮火连绵,阿不都卡德尔的“东伊运”恐怖组织一天不灭亡自己一天都无法安心,莺歌燕舞。怎么能消除了心头的焦虑,美人如画,那只是给别人看的,自己无福消受。
应天龙捧起第三杯酒,连一边静立的服务生都惊讶,这个当官的怎么那么能喝酒。
蓝琼花受不了了,虽说她工作的性质决定了她必须能够喝酒,但是二大杯扎啤,也真够她受的,第三杯是无论如何也喝不进去了,应天龙有心事,这个男人精明却清白,不会藏着掖着饶弯子,肯定又有什么重大决定,否则也不会在总部长家里见到他。
“应团长,这种场合里图的就是放松开心,有时换换脑子,说不定更加清醒,烦恼就不成烦恼,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