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琼花娇缜地横了他一眼,男人对自己没感觉,在她的生涯里还是头一次,有点沮丧,动作就失控了。一脚踩在应天龙的脚上,连忙说对不起,应天龙趁机搀住她说:“跳舞要集中精力,可不能开小差哟。”
蓝琼花的脸红起来。
总算是板回一局,应天龙心里说。
从舞池下来,没看见丰秋雨,香港警署的柳益平副处长走了过来,对应天龙说:“今天很平静,直到现在没出现麻烦,阿不都卡德尔可能放弃了自己的行动。”
应天龙也纳闷,阿不都卡德尔真的会放弃破坏行动吗,不太可能,他会从哪里下手呢,时间在一分分过去。机会在一点点消失,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黄显组长匆匆走进来。后面是十几个警员,一个个如临大敌,来到应天龙的身边,他朝柳益平处长敬一个礼说:“事情有变化,我们在来焦家的路上现了香港某电视台女记者的尸体,身上
柳益平紧张起来,马上吩咐找人。找那个冒充女记者的人。
应天龙明白了,着一招够狠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阿不都卡德尔聪明狡猾,钻了空子。
香港警署的全体警员都在寻找那个女记者,应天龙也在找,他环视着四周,突然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最亲密的人,丰秋雨。
应天龙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转身就找,一边找一边喊:“秋雨,秋雨,你在哪儿?。
二楼的大学突然传来喊声:“天龙。天龙,我在这里
应天龙顺声音抬头一看,丰秋雨就站在二楼的栏杆前,被一个女人拦腰抱着,手里的匕亮。正是那个冒充混进来的女记者。全场的人都惊呆了。
警员们掏出手枪瞄准了她,可是谁敢开枪,女记者隐藏在丰秋雨的身后,四周没有一个人。
警员准备往二楼冲,女记者哑着嗓门喊:“谁敢上来,不怕我引爆炸药话。”
人们惊呆了,人体炸弹,“东突”恐怖分子惯用的伎俩。
黄显忠对上面喊到:“我告诉你,放下凶器举手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女记者一阵狂笑:“你骗鬼呢,我是来复仇的,死亡对于我只是时间间题。”
“你想干什么,提出你的条件?”
女记者说我的生命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临死前怎么的也得拉一个垫背的人,这个女人是我仇人的妻子。也是我报复的最佳人选,条件只有一个,让应天龙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黄显忠气愤地喊:“你也是一个女人。你真的连一点点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了吗?。
女记者一阵狂笑,突然一把拽下长,露出一个小*平头,说:“看看我是不是女人,香港警察真不怎么样,连男女都分不清
应天龙此玄的头脑一片混乱,呆呆地望着丰秋雨。
突然,丰秋雨用尽全身力量大喊一声:“老公救我。”
这一声绝望的喊声把应天龙惊醒过来,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自己的妻子命在旦夕,我还在这里昏。我早就应该估计到阿不都卡德尔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我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我是拿着老婆的生命在赌博,我还算一个男人吗。阿不都卡德尔是禽兽不如,我比他又能够好到那里毒呢。
想到这里,应天龙慢慢抬起头来。两眼放射出愤怒之火,他摸了摸身上的沙漠之鹰,这是雷夫迈考尔教官送给他唯一的礼物,高凤娇在去军校之前还给了他,是他最心爱的武器,熟悉它,就像熟悉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一拜
应天龙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女记者,不,那个丧心病狂的“东突”恐怖分子看着他得意地笑着,说着,甚至探出脑袋嘲笑道:“应天龙,你害怕了吧,胆却了吧。可惜呀,没抓住你的儿子,只有拿你的老婆顶债了。”
他的话音网落,应天龙飞快地掏出“沙漠之鹰”抬手就是一枪。
枪声在大厅是那么的响喀,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