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凤娇难过地说:“沙叔叔也一直在打听我们的下落。最后终于是见了面,他领我们离开缅甸去了非洲,母亲死后,沙叔叔把我当成他自己的女儿,教我学习本事,什么射击、攀爬、格斗,还有文化知识、语言、观察能力等等,把他的一身本领全盘传授给了我呀。”
应天龙这才恍然大悟,说:“我说的吗,一个小丫鬟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记得在海盗岛“大金牙。偷袭的那天,你拿着我的沙漠之鹰。我还以为你不会用,谁知道你出手又快又准,连托马斯都对你刮目相看呀。”
高凤娇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说:“总指挥官,如果不是你救我,我早就被玛莎干掉了,空有一身的本领又有什么用处呢。”
白沙瓦德德卡克哈诺巴扎上。高凤娇每天都准时来到上次与父亲碰面的地点等候着,连续几天高强都没有与她联系,高凤娇有点着急。丰爱军劝她说,高强是一个警慢性极高的人,他恐怕已经对你来白沙瓦的目的有所察觉,所有你要有耐心。时间我们比他们充足,“东伊运。记练恐怖分子,决不会白白的养活他们,要他们出力的。
应天龙也说:“凤娇,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你等也没有用,这是考验你毅力的最好时机呀。”
丰爱军把眼睛一瞪:“扯蛋。考验什么毅力,你小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试试这样的状况。”
应天龙闹了一个。大脸红,高凤娇反而不干了,冲丰爱军就说:“我对你有意见,总指挥官大小是个指挥官,你能不能嘴下留点情面,不要老是给他难堪呢?”
丰爱军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说笑是说笑,计还得执行。这天高凤娇和往常一样来到德卡克哈诺巴扎,转了几圈,就有一个身穿巴袍的人走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高凤娇展开一看,是父亲的笔迹,让她跟看来人走,高凤娇自然是心领袖会。跟着那个穿巴袍的人,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间平房前。那人示意高凤娇进去,他则守候在门口。
高凤娇走进屋子,就看见了自己的父亲站在窗口,他也是一件巴袍。从头到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目光渐渐由严厉变成温柔,轻轻地说:“凤娇。你长的和你母亲一模一样呀。”
高凤娇回答说:“父亲还记得我的母亲吗?”
“怎么不记得。那是我一生的爱人。”高强满含深情地说。
“你知道不知道你离开后我们是怎么生活的吗?”
高强不回答了,沉默下来。
高凤娇声音凄惨地说:“别的我不想和你说什么了,记得母亲临终前。她也许知道自己要走了,就叫我替她拿来化妆盒,对着镜子化妆,描眉,涂抹口红,母亲本来就漂亮。只是病把她折磨的都不成*人样了。她轻轻对我说:阿娇,我要走了。去见你的父亲,我不能这么去见他。他会生气的。”
高凤娇含着泪说:“母亲说你喜欢她,第一次见到她时,你整个人都傻了,一动不动地傻看着她。从你的目光里她看到的除了惊讶以外。那就是一种爱,强烈的爱呀。
阿娇,你不知道,我们结婚后进洞房,我的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可我是那么的高兴,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共同度过一生,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你父亲慢慢走上来搂住我,说了一句:阿梅,你真好看,娶了你,是我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
高强站立着,手紧紧扶住窗栏。低个头一言不。
“母亲说,阿娇,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见你的父亲,我要让他看看,即使在地底下,你的妻子仍然是最漂亮的。她去时很宁静 因为她认为自己马上就要与她最爱的人团聚了呀。”
“阿娇,你别说了。”高强一声长叹,慢慢蹲下身子。
高凤娇看着他,眼前这个身材依然高大,壮实的男人,拼命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他的肩膀在抖动。他好像在无声的颤抖,又好像在忏悔,使高凤娇也强烈地感受到,袍服里面的身躯的抖动,就好像有千万个火星在筋肉里滚动,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