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的种种暴行,利用人体藏炸弹,在人群集中的地方自己拉响导火索,然后与周围人同归于尽,而且,用做人体炸弹的人又往往是那些最不起眼的人,儿童,妇女。老人,他们都是弱势群体。手无棘鸡之力,谁又会去注意他们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尤其是妇女,总不能去掀开她们的衣服进行检查吧。
应天龙的头上冒出一片冷汗来。
加满清真寺,一个安静所在,神圣而又神秘,是少数民族心中的圣地,它敞开的大门,为的是迎接善良的,热爱和平的人们,节日的那一天,乐师们登上清真大寺的门顶,敲起“纳格拉”吹起“苏奈依”大寺前广场上,男子们会跳起热情奔放的萨满舞,成千上万的观众会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这时候。要是响起一颗炸弹,将轰动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影响之大,后果之严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不能,决不能让“东伊运。的阴谋得逞,“东伊运”呀“东伊运。”你们不幸遇上了我应天龙。更不幸的是,我应天龙作为一名中**人,决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祖国大开杀戒,遇上我,你们只有一条路好走,就是下地狱。
高凤娇走过来,看见应天龙呆的瞧着礼拜殿,咬牙切齿的样子,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在看看他的那双眼睛,分明是充满怒火,怒火填膺,姑娘没有去打搅他,而是站在一边看着他,看着这个已经深深铭玄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钢铁汉子。
这时候,一个维吾尔族老人走过来,老人身材很高大,身体也算魁梧。但是他弯着腰,手里是一根拐杖,头戴着维吾尔族特有的“赛尔皮切吐玛克”白皮帽,身上是一件黑色过膝、宽袖、无领、无扣的长外衣。腰间还系一条绣着花的长腰巾。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路过应天龙他们身边时老人注意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向高凤娇。
突然,老人站住了,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他紧紧盯着高凤娇,看得是那么仔细,高凤娇感觉到里面而来的目光,不是不怀好意的目光,这目光很是奇怪,这目光里隐隐散着一种莫名的忧伤,又有点惊异与慌乱,还参夹着朦胧的温度与热烈。
高凤娇转过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那位老人,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姑娘的心就猛烈地抖动了一下。
应天龙也转过身来,看见了眼前的一幕,也有点奇怪,对老人说:“他胳,萨拉姆。”
“他胳,萨拉姆。是维吾尔族语。“他胳。的意思是“爷爷。”对老人的尊称,“萨拉姆”是“您好”的意思。
老人用右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回答说:“萨拉姆”。
说完老人就要走,应天龙与高凤娇连忙把路让开,维吾尔族对待长辈显得特别毕恭毕敬,出门、走路都是让长者先行。应天龙也不敢破坏这个习俗,对老人他一妾是很尊敬的。
老人走过他们身边时又回头看了高凤娇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高凤娇站在原地有点呆。
“怎么了?”应天龙关切地问道。
高凤娇摇摇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时又理不出头绪来,就说:“刚才那位老人的眼神很奇怪。他为什么那么看着我呢?”
“哦,他是怎么看你的呢?”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怪怪的,怎么形容呢,好像我们之间认识了很长时间,却又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