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山洞的阮文推现在是两眼血红,看见“大忌内压”罗丹,就想起自己在他这里所受的折磨,那是一种人格丧尽的折磨,最悲惨的是罗丹把自己与几个弟兄一起塞进水牢。玩脏的水里撒着熏人的臭味,脚下石人的遗骨,唯一不烂的是人的头。
囚犯待在水牢里,只能把鼻子伸到铁栏杆上呼吸空气,一天下来,有的地形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倒进水中活活淹死。
眼看着与自己同生死的弟兄死于非命,阮文椎心如刀绞,他清楚地记得,最后一名弟兄见他也坚持不住了,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当作椅子架着他,弟兄却在水里坚持到咽气。
现在他的身体还残留洗不掉的臭味,阮文椎曾经多次誓,不亲手宰了罗丹,就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在山洞里展开对射,一个是机关枪,一个是冲锋枪,打的山洞里硝烟弥漫。碎石乱飞。
“阮文推,你是我手下败将。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大金牙”罗丹嘴里骂着。
“罗丹,你输了,彻底的输了,哈”。阮文推一边大笑一边开枪。
一颗手榴弹丢过去,阮文椎狠狠地骂:“罗丹,抓住你,我把你的大金牙一颗一颗掰下来,在让你尝尝蹲水牢的滋味,你的风光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爆炸声中,“大金牙”罗丹气急败坏,一片弹片划破了他的脸,血流下来,半边脸都红了,手里的机关枪卡了壳。从医一个死去的海盗身上抓过美式卡宾枪边打边撤,山洞里暗道多,被他躲过去。
应天龙从后面上来,见了阮文椎说:“罗丹很狡猾,地形又熟,不能硬拼。”
阮文椎不肯听,回答说:“吴先生。今天我非把他亲手抓获 替我死去的弟
“想报仇也不能鲁莽,现在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你要吃亏的。”
阮文椎一把推开应天龙不顾一切冲进去,转来一阵枪声,就听见阮文椎大叫一声,没有了动静。
信才急了,说:“不好,阮文椎恐怕有危险了。”
应天龙想了一下说:“不忙,阮文椎是一个有作战经验的人,你没听过兵不厌诈这每话吗?”
其实,阮文推真的是中弹了,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肚子,肠子流出来。阮文椎咬牙硬是把肠子塞回去。撕下一条衣服作简单的包扎。冲锋枪是举不动了,抽出手枪坚持着往里走去。
“大金牙”罗行看见他受了伤,也狞笑着丢下卡宾枪,拿着手枪走出来,两人距离有五十多米,都在手枪的射程内,罗丹说:“阮文椎。你我都是大当家的,今天就在这里做一个了断,我罗丹是输了,输在应天龙的手里,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有这么大的能耐,真的是长江前浪推后浪,输的不怨
阮文推也高声回答:“你我其实都输了,凯丽才是最大的赢家。罗丹,你当初杀了我,是我命该如此,可是你不应该在我的面肃杀死那么多我的弟兄,这个。仇不报,我无法面对死去的弟兄。”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两人同时举起枪,同时开火。两颗子弹飞出来,交叉着射向目标。
阮文推射出的子弹从罗丹的前额进去,后脑出来,人往后倒去。
“大金牙”罗丹的子弹从阮文椎的左耳钻进去,穿透后打杂在后面的洞壁上,子弹弹回来,又钻进阮文椎的后背,这下就要了他的命,阮文椎凄楚地一笑,身子到下来。
应天龙正好冲进来,一把抱住他,阮文椎看他一眼,说:“应先生。大仇已报,我也该回去了,弟兄们再在底下等我呢。”
应天龙没有悲伤,有的只是平静,烟火消失。“大金牙”罗丹也成为历史,这个,海岛的新的历史有新的主人继续写下去。
不过,“猛虎。帮是不会存在了,大当家现在就躺在他怀里,手下的精英也损失的差不多了,国的海洋如果还有海盗。只剩下凯丽了。好在她是一个女人,已经开始明白。杀人过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阮文椎的眼睛已经开始散光,他最后看了一眼应天龙,用尽全力说:“应先生,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