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邦德又一次举起铁棍,正准备打下去。有人说话了:“我是船长。有什么话问我好了。”
路邦德抬头一看,人群里走出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两只大手青筋突起,紧紧攥着拳头。
“你是船长?”
“是的。
“那你告诉我,船里还有什么重要物资?”
中年人冷笑一下回答:“东西你们都看见了,全在货舱里,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路邦德也是一阵冷笑:“你骗鬼呢?要是只是这些东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为什么看见我们就掉转船头?”
“这很好解释,船上的货物对于你们不值几个钱,对我们来说却是饭碗,我们赔不起呀。”
“是吗?看起来你是不想说实话了。那也好,我先把你们一个个宰了丢下海喂鲨鱼,然后把船凿沉了,你的秘密也就随着沉船一起埋进大海,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路邦德阴森森地说。
中年人全身一颤,说:“我听说海盗只是要货物和赎金,一般不伤害性命,我们把货物和身上的钱都给你们,应该可以换回我们的生命吧。”
“道理是那么讲,我们不到万不的已不会伤人,不过也得根据情况不同来定,比如说你们,是那个国家的船?为谁运货?货主是什么人?他会不会为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和一艘破船交赎金呢?”
中年人脸上的肌肉一阵抖动。紧攥的拳头松开了。
路邦德晃了晃手里的铁棍说:“我知道船里面还有东西你没交出来。我不想兴师动众的去搜查,现在摆在请你面引两条路。是玉石俱焚,二是谎出秘密保你与你的晦甘侧性命。你自己选择吧。”
中年人的额头冒出了点点汗珠,表情变得极为痛苦,他回头看着船员们,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他的目光对视,都转过头不敢表态。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对路邦德说:“我要是把东西交出来,你能够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吗?”
“这要看你交出的是什么了。”
“偷渡者,在船舱的最下面,有十多人。”中年人痛苦地说。
“偷渡者,有意思,你一定收了他们不少钱吧?”
“不是的,钱是我们老板收的,我们只负责把他们送到他们要求的地方”
“什么地方,美国?加拿大?还是英国?”
“美国。”
路邦德挥了挥手叫过小头目吩咐道:“去,把他们请上来,记住,不许伤害一个人质,今天我们算是捞了一条大鱼,弟兄们人人有份。”
哭喊声从船舱里蔓延上来,听见这哭喊声,海盗们立刻精神起来,因为哭声里多半是女人的叫喊声,女人,是海盗最感兴趣的人质。
没有哪一个女人在被海盗劫持后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的,被**侮辱。轻者身心遭受严重的创伤,重者甚至可能残废,所以一谈到海盗,女人胆战心惊,祈祷着自己千万不要落入他们的手里。
应天龙救出的那两个越南女孩的悲惨经历,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阮文辉阮文鸿姐妹因为是华裔越南人。受到不公的待遇,家里的财产被没收,生命也受到威胁,不得不与父亲逃离故乡,在海上被海盗劫持,父亲为保护她们与海盗搏斗死于非命,她们两人被海盗**糟蹋,奄奄一息。被抓到海岛又成为女佣,实际上是被海盗们肆意玩弄,都不如妓女。要不是老海盗看中了她们姐妹俩,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呀。
十多名人质被押上来,个个胆战心惊,头都不敢抬。
里面女性占大多数,都是年青的女人,亚裔人又占了一大半,被海盗围在中间指头品足,路邦德色迷迷地挨个打妾着,叫了一声:“不许哭。”顿时没有人再敢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