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爱军把身上的衣服一脱,说:“走,上操场,我们好好较量一番,看谁能把谁打倒在地。”
“走就走,龟孙子拍你。”应天龙也不示弱。
来到操场。丰爱军像一头怒的野牛,冲上来对准应天龙的脸就是一拳,这子心口火,手下不留情。应天龙没有防备,被他击中,到在抚礴,又一个翻身爬起来,举起拳头说:“好小子,你真打呀,今天老子不打你个。满地找牙,我就不姓应了
说完他扑上去。两人厮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让谁,打的是山崩地裂,打的是惊天动地,打的所有的特种兵都跑出来,谁也不敢上去劝,呆呆地看着。两人都见血了,还在打,力气都用的差不多了,还在打,抱成一团在草地上滚,嘴里还在喊:“打死你这个混蛋,打死你这个混蛋
冯兰见不好。连忙与李丽珍去叫田晓羽与丰秋雨,也只有她们来了才能够劝的开。
田晓羽与丰秋雨急匆匆赶来时,两人已经用尽了气力,躺在草坪上怒目相对,还在互相指责,田晓羽掉眼泪了,特别是看见丈夫披头散,狼狈不堪的样子”疼的扑上去就哭。丰秋雨好一点,看着应天龙说:“继续打呀,怎么不打了,英雄,一对世界上最混蛋的英
应天龙给气笑了。
那边,田晓羽抱着丰爱军只知道哭了。
丰爱军摇摇晃晃站起来,指着应天龙说:“我们两是半斤八两,平手,不过事情还没完,我要找父亲去理论理论。”
应天龙拿起军服说:“我与你一起去,给你把把关,关键时刻也好替你挡挡拳头
四个人互相搀扶着朝家里走去。
丰解放在家等着他们,丰解放坐在沙上,身边是王喜虹,王喜虹在给他削苹果,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做了,以往桌上随时可以出现的水果盘在丰爱军他们三人都加入“鳄牙”突击队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今天又重现了。丰解放司令员漫不经心地喝着老伴为他沏的庐山毛尖,虽然香气袭人。他也没品出个滋味来,眼睛朝着门口看。
丰爱军与应天龙狼狈不堪地走进来,两人衣衫不整,满身是土,脸上都有伤,还残留着血迹,把王喜虹吓了一大跳,看着身后跟进来的丰秋雨与田晓羽问:“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丰秋雨说:“两人在对枰,谁也不让谁。”
王喜虹气得一跺脚,连忙张罗秋雨去端水,丰解放一声大喊:“慢,让丰爱军说话,我今天是洗耳恭听
丰爱军衣看见丰解放就两腿安软,这种恐惧是自内心的,从来没有解除过,不过是不服气,喃喃地说:“我就是不服,我不想离开“鳄牙。突击队。”
丰解放司令员猛一拍桌子:“丰爱军,你是越来越出息了,你以为是我从中作梗,硬把你留下来是不是,你混蛋,老子从来不为自己的私事去向任何人求情。丰爱军你在国外受时学的是什么,是特种兵作战理论知识,你不像应天龙他们出国是实实在在地去练去拼命,你学的是战术战略,更多的是怎么进行战略部署,去总部特刮科,有什么不好,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你以为在“鳄牙。突击队里就能挥你的专长吗,错了。再说了,这是军令,你敢违抗军令,老子现在就把你送上军事法庭,枪毙了你。”
丰爱军被骂的不敢言语,呆呆地站着。
丰解放还没有消气,指着丰爱军说:“你到好,没地方撒气,拿天龙耸出气筒了,你怎么不来找我呀,给我几拳,岂不是更好吗。应天龙你也是,我就不相信你打不过他,手下留情了吧
应天龙回答说司令员我们是旗鼓相当,将遇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