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警察。她,中国特种兵部队女兵,来干什么,你应该猜得透吧。”应天龙不紧不慢地回答。
高得江有点怀疑,摇摇头。
“刷”的一声,一把匕从冯兰手里飞出,直冲高得江而来,他没等反应过来。匕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扎在对面的墙上。
冯兰的这手飞刀的活应天龙见过,那是她自己背着人练习时应天龙无意之间看见的,除了惊讶于佩服,他还能说什么呢?到是冯兰大方,把匕给他看。是纯钢打造的,连刀把长十公分,一共五把,刀身玄着血槽,乌黑亮,刺到人,绝对是一命呜呼。冯兰告诉应天龙,这是她爷爷的遗物。冯兰出身于武术世家,全家人都习武,从小爷爷就认为她的身体素质适合练武,把自己的绝招一一传授给她,爷爷曾不止一次叹息说她是生不逢时,要是在过去,孙女肯定是武林中的女英
。
应天龙说作为一个特种兵,格斗是最起码的技术,你有武术功底,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连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的原因了。
面对冯兰的飞刀,“野牦牛”高得江是彻底服了,女特种兵,这一手绝活使他想起一个叫小李飞刀”的武侠,那只是传说,今天是开了眼界,特种兵。来干什么,又想弄清“稽熊”盗猎的线路,看起来政府要动手了。那个警察说的对呀,自己要是冒里冒失的去了,恐怕是尸骨无存呀。
高德江脑袋飞快地转动着,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得了,人家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有什么就老实说了吧,争取一个好的态度。
想到这里。高得江说:“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应天龙与冯兰对视一下,都露出会心地微笑。
格尔木城西的那一片别墅的一幢楼房里,灯火闪动,群魔乱舞。
一只藏羚羊的标本屹立在客厅的中间,这是一只体态硕大的雄性藏羚羊,昂着它那高贵的头颅,一双本来应该是炯炯有神的眼睛哀怨地注视着前方。前方有丰盛的草地,有成群的同伴,有高原的寒风,刺眼的阳光,还有一望无际的冰”雪域。
可是现在。它被无情地禁固在充塞着酒味与胭脂粉气的客厅里,听任来者对它戳戳点点,出几声惊讶地赞叹。于是,它现在的主人开始炫耀其自己的枪法,是怎么样一枪打中它的头颅。而且是百米开外,他不会说。这只雄性藏羚羊为保护自己的家族与他拼命的全过程,也不会说他残杀了所有的藏羚羊,连初生的羊羔都没有放过。
“榨熊”真正的名字叫萨仁格桑,他给自己起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刘一杰。此人不但心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共个毒,而且贪得无厌。雁过拔毛恨不能揽尽天下所有则旬。现在,别墅里正在举办酒会,为的是为刚刚出狱的“野牦牛”高得江接风
。
“棕熊”手里拿着酒杯。身边时一个妖艳的女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撅着腥红色的嘴。一口口把“棕熊”杯里的酒灌入自己的肚子里。
“刘老板,你好偏心哟,就知道宠着玉红,也不理人家。”另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皱着眉心,娇萌地说。
“谁说的,你们我都喜欢,玉红,刘芳,还有你,我的心肝宝贝,来来,给“野牦牛。敬上一杯酒,在牢狱里他可是受苦了。”
高得江苦笑一下,应付到:“老板,不算什么,有你老人家罩着,公安局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高得江说的没错。这几年那个什么苏局长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找着茬来整治我,还有那个桌桑,上一次让他逃脱了,这个帐早晚要算,要他知道。格尔木是老子的天下,可可西里是老子的地盘,哪里的藏羚羊都是老子养的。老子要它们什么时候死,它们就得乖乖听话,哈,”
“棕熊”萨仁格桑放声大笑起来。
高得江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模样,心里说。你笑吧,也笑不了几天
。
“高得江,眼看九月份快到了,弟兄们也都6续出了,他们今年在新的地方聚集,在楚玛尔河桥与五北铁路桥交界的一个地方,有一处遗弃的牧房,百把十人藏在那里谁也不会现,是一个好住所。我已经派老二桑布去了,你的任务就是查明藏羚羊行走的线路,记住了。没有五百头以上的,不准擅自行动。”萨仁格桑对高德江说。
旁边有人说话了:“刘老板,你还怕卓桑和他的反盗猎队吗?区区十几个人,能成得了什么大气候,还不是见了我们就躲吗?”
“屁话,老卓桑是一个人物,你以为他是什么,羊羔。任你宰割吗?反盗猎队可不是吃素的。枪法准,能拼命,弟兄们跟着我,我可不想让他们有去无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