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龙愣住了。不相信般地看着小天骄,儿子还没有开口叫过他爸爸,也是离多聚少。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儿子与妈妈亲是自然的,应天龙喜的扑过去抱起儿子说:“儿子,再叫一遍,在叫一遍。”
“爸爸,爸爸回家了。小天骄说。
应天龙大笑起来。拼命亲着儿子粉红的小脸蛋。
丰家的欢迎宴会在第二天晚上举办,下午,应天龙与丰秋雨带着天骄来到烈士陵园,他要祭拜“鳄牙”突击队牺牲的8为烈士,还有老连长罗志银,他也被埋在烈士陵园里。
走进陵园,这里绿树成荫,庄严肃穆,阶士兵的坟前早已放满鲜花,陵园的管理人员告诉应天龙,上午有一队士兵来过,都是身穿迷彩服,手里都捧着鲜花。不用说,是“鳄牙”突击队的战士们,应天龙心里一阵激动。
妾连长罗志银坟前的鲜花最多,看起来战士们已经知道他不在人世了,应天龙不愿意把这个噩信告诉他们,是怕他们伤心,罗志银最不愿意看见眼泪,他说过,自己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再可怕的事情对他来说都不会吃惊。更
站在老连长的墓碑前,应天龙感慨万分。
罗志银,一个把毕生精力都投到了部队的战士,为她生为她死,经历了最残酷的战斗。无数战友在他身边倒下,他甚至不愿意去医院,怕见女兵。心灵里留下了太多的创伤,而这种创伤是抹不掉的,永远残留在心底。兵是什么。回答起来很简单,保卫自己的祖国不受侵略,保卫人民的利益不被践踏。一句话,保家卫国。兵又都是一些什么人,普通的老百姓。拿起了抢,加入到部队,在这个大熔炉里经过历练,他就成为一名兵。和平年代许多人想当兵,穿上军装威武英俊,服役期间打不了多少子弹。在电视电影里见到的战争场面,最多体现在演习里,即使是真枪实弹。炮火连天,也不用担心自己会牺牲。
老连长见过死亡。残酷的死亡,战友与敌人,残缺不全的尸体,血流成河,战争演变成一个永不消失的噩梦,深深根植于内心深处,战争能使一个普通的人变得不再普通,战争使他们血变冷,心变硬,面对死亡,老连长是微笑着离开的,他是去寻找昔日的战友了。对他来说,只是时间的早晚,你先去我后来。
站在老连长的墓碑前。应天龙反思着,“鳄牙”突击队这次载誉归来,形式上的表演已经划成一个完整的句号,“鳄牙。不是表演队,也不会去进行一次又一出的演出,那不是应天龙的目的,如果是这样,他会考虑复员的,“鳄牙”突击队将肩负起保卫祖国,保卫和平的任务,这任务不是口号,更不是形式,现在国家形势是好,但也不是没有战争,颠覆政权者有,恐怖破坏者有,这都需要一支具有钢铁般意志的军队去拼杀去剿灭,特种兵就是军队的手术刀,去剔除那些隐藏在背后的毒瘤,斩尽杀绝。
应天龙想起在比赛场上,总部长对他说:比赛只是手段,今后你们任重而道远。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想到这里。他全身的热血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他站直了身体,默默向老连长行了一个军礼。
站在芳边的丰秋雨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抽缩小天骄哭起来。
丰爱军与田晓羽也来了,与应天龙他们碰个对面,手里抱着女儿的田晓羽越越丰腴美丽。与丰秋雨站在一起,都分不出谁比谁更漂亮,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又不约而同地把日光射向两位年轻的妻子,充满自豪。他们一起在罗志银的墓前站好,深深地三鞠躬。
回去的路上,应天龙把自己的想法与丰爱军说了,丰爱军也有同感,认为现在趁热打铁。写一个报告上去交给司令员,表明自己的看法。“说不说是我们的事情,能不能办到是他们的事情,未雨绸缪,总比憋在心里要好。”丰爱军对应天龙说。
应天龙拉着他的手回答:“你呀,真是我肚子里的胃虫。我想什么你都明白。
丰爱军反唇相讥:“又来了,谁是谁肚子里的胃虫,这个定论下的是不是太早了。告诉你。我可是你的上级,是营长,你小子只是连长,要知道,在部队里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哟。”
丰秋雨不愿意听了。说哥,嫂子还是军部的机要秘书,轮官衔是不比你大,可说人家是司令员部的人,怎么没见你立正敬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