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龙说:“那好办,你们前面是无数仇恨的枪口,你们身后是沼泽地,已经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想要困兽犹斗我赞成,中国有句俗语,来而不往非礼也,为牺牲的战友报仇,怎么杀你们都不过分。”
“应指挥官,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个万全之策,非要以命相悖吗?”
“你说过特种兵不会当俘虏,那还有什么更体面的办法呢?”
鲍尔回答说:“我是他们的指挥官,我领他们上的战场,也是我指挥不利,让他们陷入绝境。现在顽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样吧,我出来投降,任你处置,至于其他的人,希望你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
应天龙说:“鲍尔,你到很讲义气,牺牲自己成全他人,是怕被我们全部抓获,你们的丑行就会公布于天下,到时候你不好交代吧?”
鲍尔说这不是主要原因,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何必去掩耳盗铃。我的这些士兵一旦被你们俘虏,他们的名声就此完结,以后谁还敢雇用他们,这不等于砸了他们的饭碗吗。我不同,我是军方派来的人,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是允许放下武器的。
应天龙认为鲍尔说的话有些道理,美**人从来不把投降看成是一件耻辱的事情,他们认为在无法抵抗的事态下举手投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吴司令员派出的直升飞机到了,好家伙,这一出动就是十几架飞机,马达声震耳欲聋,从飞机里跳出的军队迅合围上来,科考队与掩护他们的突击队现在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丰爱军跑过来,还有宁学文,告诉应天龙缅甸方面也表态了,对所生的事件表示遗憾,准备驱除进入边境的外国雇佣军,缅方的军队马上就到,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吴司令员命令我们撤退。
应天龙说:“宁学文,你知道对面的指挥官是谁吗?”
“谁?”
“我们在西6军校野外特种兵训练营时的所谓战友鲍尔。”
宁学文也吃惊不小,骂到:“鲍尔,你这个混蛋,你敢打死我的弟兄,老子今天非灭了你。”
鲍尔回答说:“宁学文,我想杨新城与周维东都在吧,分别很久了,真的想与你们叙叙旧。打死你的弟兄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战场上枪弹无情,我的士兵也死了很多,我们扯平了。”
宁学文恶狠狠地说:“放你娘的屁,我们请你来了吗,你的士兵丢命是咎由自取,活该,能和我们比吗?”
鲍尔说事到如今,我讲什麽都没有用了,应指挥官,你们的任务是保护科考队,现在科考队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因为你们毕竟还在缅甸的领土上,科考队手里的资料很重要,惦记的人可不是一两个,迅撤回你们自己的国家才最安全,战场上争分夺秒,随时有变数,你还犹豫什么呢?
应天龙生气地回答:“好,我同意你的观点,鲍尔,今天我暂时放过你,你可以带上你的人给我滚蛋,希望我们不要再次在战场上相遇,下一次我决不会放过你。”
鲍尔说应天龙,没有下一次了,没准以后我们见面时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聚呢。
应天龙说弟兄们,我们撤,马上上飞机,回国。
回到森林里清点一下人数,“鳄牙”突击队共牺牲了八名战士,除了王英被埋在野人谷,剩下的七名士兵的遗体都被抬上了直升飞机,实现了他们马革裹尸还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