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龙走过来,也没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拍了拍孙晓虎的肩头,表示满意。
冯兰咬着嘴唇,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着。
突然,走在前面的庞军手一挥,示意有情况,突击队全体士兵都趴下隐蔽起来。
庞军小声对应天龙说:“总指挥官,前面有人。”
应天龙往前方观察着,不远处的密林里悄无声息,原始森林浓墨的绿色很难现人的影子,如果对方同样穿着迷彩服,与森林溶为一体,就更难观察,你只能从草的晃动,鸟的惊飞与树枝的轻微响动寻找出蛛丝马迹。
双方都在沉默、观察、等待,气氛变得十分紧张。这时候,谁更有耐心,更善于隐蔽,谁就占据了上风。因为在杂草丛生的密林里要想隐藏不动,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应天龙唯一担心的是冯兰,虫子钻进她的身体,她能承受得住吗。
没有一个人出响动,森林里的静是相对的,各种野鸟的鸣叫,小型野兽的跑动,以及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流水声,都在暗示着这里绝对安全,空无一人。
离尖刀队距离一百多米的灌木林晃动起来,一队人马走出来,有七八个人,身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背上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都有枪,什么苏联的ak—47,美国的m16冲锋枪,国产的步枪,参差不齐,火力却不弱。
阿旺小声说:“是毒品走私分子,送货的。”
应天龙暗示着士兵消灭他们,尖刀队所有的枪口瞄准了前方,把这几个人准确地掏牢在枪口的准星之下。
刚要下令射击,其中的一个人突然猫下腰来,恐怖地叫一声:“不好,有埋伏。”说着拉着边上的一个人飞快地往一边的草丛里隐藏,其他人没等反应过来,尖刀队的枪就响起来,转眼间全部倒地报销了。
对于特种兵这些特等射手,一枪毙命是他们最起码的手段,可怜的是对方的亡命之徒连被谁打死的都不知道,战斗没用一分钟就结束了,剩下的两个人躲在草丛里,根本就没有反抗,在尖刀队的围捕下,有人高声叫喊:“别开枪,我们投降。”
杨新城回到:“把武器丢出来,双手举过头顶,就这样,慢慢走出来。”
两个人双手举过头顶走出来,乖乖束手就擒。
后面的丰爱军传来信息,问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有枪声。应天龙把情况与他一反映,轻描淡写地说事情已经了结,几个小毛贼,抓获了两人,其余的都上西天了。丰爱军酸溜溜地问:“过瘾吧?”
应天龙回答说:“是呀,怎么会不过瘾呢,我的丰大营长。”
丰爱军气得咬牙切齿地说:“应天龙你等着,这个仇我早晚要找回来。”
两个俘虏被押过来,应天龙仔细一打量,是一男一女,男的有三十上下年纪,女人相对年轻,长头,典型的南方人,皮肤黝黑,脸却长的十分漂亮,一双睫毛浓密的大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害怕地看着应天龙,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男的到很冷静,看着应天龙说:“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而来。”
应天龙说:“是吗,我到想听一听。”
“你们是特种兵,来野人谷营救迷失在那里的科考队,是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应天龙问。
男人微微一笑回答说:“因为我们也差点参与寻找科考队的行动,有人出大价钱雇用我们,被我拒绝了。”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都是中国人,凭什么为外国雇佣军卖命,我们是运送毒品的,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别的钱我们不想挣也不好挣呀。”
应天龙看着他,这个男人显得狠镇定,临危不惧,谈笑自如,线条分明的脸可以说的上是英俊,身体很健壮,举动之间都随时准备对付突来的袭击,表现的很机警。应天龙问他:“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过去干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