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志银笑了一下:“弟兄们,真的不太好意思,刚见面就给你们来了个下马威,以后不好立足呀。好在我有是司令员的尚方宝剑,不是用来斩你们这些当兵的,是用来斩当官的。丰爱军是司令员的儿子,应天龙是司令员的女婿,我照斩不误,决不会讲什么情面的。我是一个老兵,参加过越战,看见过太多的血腥,现在一闭上眼睛都不敢去想,匕插进富于弹性的肌肉,出现的下陷的沟槽,鲜血从哪里滋滋地喷涌出来,连根斩落的手臂,被锯子锯下的大腿,而且是我们女兵的大腿,触目惊心,令人肝胆欲裂。战争,从来就不会讲究什么仁义与道德,被敌人杀死与被他们侮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唯一的方法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战士们听的眼里都喷出火星来。
“可是,我们用什么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呢,硬拼吗,血肉之躯,真的档不住子弹,一把ak-47冲锋枪一个横扫,3o子弹,转眼可以把你打成筛子,高射机枪用来对付平地的目标,一颗子弹可以把人拦腰打断,塞满钢珠的手雷爆炸开来,成千上万粒钢珠击倒你的身上,犹如万箭穿心,生不如死呀。这就是战争。”这就死都得被人轻蔑,这样的兵也敢往里派,丢人。”
罗志银看了大伙一眼继续说:“今天你们是够丢人的,到了战场这就死都得被人轻蔑,这样的兵也敢往里派,连我这个老兵都无地自容呀。刚才周维东哭了,杨新城也眼泪汪汪的。你们更是沉默寡言,内心不安,说句公道话,还是不怨你们,和平年代,正规的训练演习,常规部队如此,特种兵也是如此,不会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一伙专门从事恐怖暗杀破坏的极端分子把杀人的方法用向极致,手段之残忍,令人指。我们怎么办,光是去谴责吗,有屁用,唯一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狠,我们比你们更狠,特种兵战场上谁比谁更狠,谁就掌握了战斗的主动权。”
屋子里又传来一阵掌声。
应天龙说:“弟兄们,罗连长是我们‘鳄牙’突击队的顾问,从今天起他专门开设手把手教会你们怎样去布置诡雷机关与破坏敌人的诡雷机关。我希望你们仔细地去学,认真地去问,不要不懂装懂,自欺欺人。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喊声惊天动地。
应天龙把手一挥说:“中国有句名言,就是知耻而后勇,下一回,我可不想再看见今天的场面,我丢不起这个人呀。”
应天龙与丰爱军来到司令部,站在门口谁也不肯先迈腿走进去,在大门外徘徊着,互相看着,苦笑着,满脸愁容。
丰解放也不叫他们,也不出来,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桌上房着一杯清水,热气腾腾,却没见他拿起来喝上一口。
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参谋干事奇怪地看着应天龙他们,一个漂亮的女兵见到他们甚至敬了一个礼,用银铃般的嗓子说:“应连长好,丰营长好。”
没等他们回话,屋子里就传来喊声:“好个屁,残兵败将,还有脸在门口显示,还不快给我滚进来。”是丰解放的声音。
丰爱军的腿都软了,要是没有别的人,他真的会趴下来滚进去的。
两人不知道是怎么进的屋,反正是走进去了,一个立正报告:“司令员,‘鳄牙’突击队指挥官应天龙前来报到。”
“‘鳄牙’突击队指挥官丰爱军前来报到。”
丰解放头没抬眼眉看,仿佛他们不存在,坐在一边的罗志银示意他们找地方坐下,两人都摇摇头,表示不敢。
丰解放哼了一声,拿起手里的一封信对他们晃了晃说:“这是泰森·杰克逊教官最近给我来的信,信里还在赞扬一个叫应天龙的战士,是他至今为止见到的最出色的战士。要是在往常我真的会很高兴,今天不行了,脸红呀。a军团大名鼎鼎的‘鳄牙’突击队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被打的溃不成军,伤亡惨重,你们交出的这份答卷让我刮目相看呀。”
“报告司令员,这是我的错,我请求处罚。”应天龙回答。
丰爱军也想说什么,看见丰解放的脸吓的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