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凤看见他把嘴一撇:“大当家的,怎么有兴趣到这里来了?”
应天龙微微一笑:“来看看你呀,美女。”
“算了吧,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来找姑娘当人情相送,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了,商品,还是礼物。”
应天龙脸一沉:“焦凤你别太放肆,怎么和我说话的。”
“飞天女”焦凤并没有害怕,而是反唇相讥:“我就这么说话,怎么了,你要是不愿意听,可以走呀,没人拦你。”
“你……”应天龙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焦凤妩媚地一笑:“大当家的,与你开玩笑呢。不过你的眼光不错,那个阿春与钱方孔真的是一对欢喜冤家。钱方孔这回会死心塌地为你干一切你想干的事情了。”
应天龙心一沉,焦凤是话里有话。这个女人是一个谜,而且防不胜防。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应天龙无法判断她的真实想法。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风尘女子,应天龙隐约感觉她是自己一个潜在的对手,在暗地里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的行动,总是有人在第一时间窥透,并旁敲侧击,令他不安。
该与丰爱军联系了,把焦凤的情况告诉他,让他想办法摸一摸焦凤的底,防患于未然。否则的话,被人家买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习喜梅走过来对他说:“搞定了,阿春什么条件也没提,她说只要是大当家承诺的事情,是绝不会食言的。”
应天龙回去马上与丰爱军取得联系,汇报了这里的进展。丰爱军高兴地说:“好呀,你这是一箭双雕,罗国泳做梦都想不到,他的不义之财会完璧归赵,重新回到国库里。干的太妙了。”
应天龙把“飞天女”焦凤的事情一讲,丰爱军沉默一阵回到:“你放心,我马上展开调查,她就是苏联的克科勃,我也要挖出她的根来,不会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事的。”
回到自己的住处,阿兰迎上来,阿兰好像是刚刚哭过,眼角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擦干。
应天龙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阿兰凄惨地一笑:“还不是你哪位新来的礼物,现在成了接收大员,这不,我被她扫地出门,住到外屋了。阿莉更惨,睡走廊里了。”
应天龙一听就来气了:“她算什么,要造反是不是。我去找她。”
话音未落,有人说话了:“大当家的,不用你来找,我就在这里。”
应天龙一看,刘芳站在门口,手掐着腰,怒视着阿兰。站在那里的刘芳身穿一件睡衣,披散着头发。要命的是那件睡衣几乎是透明的,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粉红色的乳罩与粉红色的丁字内裤。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白的惊人,尤其是小小的脚丫,娟秀的让每一个男人心动。
可是她遇上的是应天龙,应天龙看见这双脚,就想起丰秋雨的脚来,那一天她穿的是便服,白色的衣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凉鞋,衬托出她洁白光滑的小脚,漂亮的令人心醉。
应天龙眼珠一瞪:“你凭什么把阿兰赶出来,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应天龙这么一喊,刘芳马上变了脸,突然就梨花带雨,眼泪流下来,抽抽泣泣地哭起来。
郁闷。应天龙最见不得女人流泪,气得一跺脚,拉着阿兰说:“你叫上阿莉,陪我出去走走。”
海岛上很安静,自从与罗国泳成为兄弟后,“旋风营”的防卫有所减弱。除了日常的巡逻外,更多的时间应天龙叫林威领着这些人训练海上的功夫。俗话说靠海吃海,海上什么都有,但是你没有驾驭它的本事,什么也得不到。
“鬣狗”王清领的巡逻队走过应天龙的身边,王清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于身边的两个女人他是视而不见。王清办事有他的规矩,不是自己的东西他碰都不会碰,是自己的东西他也绝不会主动放弃。贪婪是他的本性,但是他又掌握分寸,比如说他与罗国泳,罗国泳与应天龙,应天龙与他,所形成的一条奇怪的链条,链接他们的就是利益、金钱与性命。谁都不肯轻易放弃。
应天龙站在海岛上极目远眺,海风吹散了他的头发,这略带腥味的海风,使他心胸变得开阔起来。他跑上沙滩,脱了鞋走进海里,凉凉的水使他舒服,柔软的沙滩使他高兴,尤其是看见阿兰阿莉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也随他走进水里嬉戏着,两个女孩的笑声感染了他。应天龙与她们打起水仗来,很快他们的衣服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