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被车撞了?运气太不好了,肇事车找到了没有?奇怪了,好像前一阵子你哥哥也被车撞过,这可不是普通的倒霉了,得去拜拜菩萨去去晦气……”
秦佳一如既往的聒噪,不时地以谴责的目光看向何沫言,好像在暗示这都是她带来的霉运。
何沫言一直盯着她的那张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云展的运气一直不错,就是从上次发烧住院以后忽然来了好几件倒霉事情,可能和上次有个不相干的人在他脸上烙下个印子有关系,出事后我把他的脸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又在那里亲了好几下,这不,大家都说,他这次大难不死,福气好得好命。”
这话夹枪带棒的,顿时把秦佳损得脸都涨红了,当着新任男友的面又不好发作,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这是迷信……”
舒云展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次看到何沫言吃醋的样子,他觉得很耐看,很想多看两眼,偷乐着看着两个女人吵架。
“这可不是迷信,秦**就是年纪太轻,不知道冥冥中就是有缘分这东西,有些时候,不该是你的你怎么求都求不来,你说呢?”何沫言气鼓鼓地贴在舒云展的身旁,抬手又在他的脸上擦了一下,暗地里拧了一下他的胳膊。
舒云展自然配合,接口说:“就像我和沫言,我注定就是要做她老公的,分开这么多年,还是乖乖地滚到她身边,赶也赶不走。”
秦佳的男朋友也顺势挽住了她的手,深情地说:“是啊,就像我对小佳一样,爱上了赶也赶不走。”
秦佳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东扯西扯地随意聊了几句,就告辞走了,临走的时候,她看了舒云展好一会儿,欲言又止。
舒云展只当没看见,揽着何沫言的肩膀,一口咬在她递到嘴边的苹果上,看起来又幸福又甜蜜。
“喂,好了,人家都走了,你还演什么演。”何沫言没好气地说。
“我那哪里是演戏,那是真情流露好不好。”舒云展正色说。
“你看人家小姑娘走的时候,都黯然神伤了,你这样桃花乱洒,终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何沫言恨恨地说。
“已经报应了,阴沟里翻船,我算是栽在你这条唠叨的河里了。”舒云展吻了吻她的脸,愁眉苦脸地说,“喂,虽然我很喜欢看你吃醋,不过你能不能先帮我弄出医院去,再闻着这消毒水的味道,只怕我整个人都要萎了。”
何沫言信以为真,急匆匆地办了出院手续准备送他回家。司机把车开到一半,何沫言觉得有点不对劲:“咦,云展你去哪里?”
“我们自己的家啊,别墅里这么多人,烦都烦死了。”舒云展理所当然地说。
“我们家里没人,谁来照顾你啊?”何沫言急了,“医生说你需要卧床静养。”
“我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的,我很好养,牛奶加快餐就好了。”舒云展可怜兮兮地说。
何沫言当然不舍得让他吃快餐,买了几个菜来秀她那可怜的厨艺,只可惜电话打得手机发烫,炒出来的菜不是焦了就是把糖当成盐了,幸好还有两个清蒸的菜,在舒云展的监督下,才没有把锅烧穿。
二人世界太甜蜜,等躺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舒云展从后面抱住了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叹息着说:“总算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了。”
“怎么可能还有,你狗鼻子啊。”何沫言被他弄得脖子发痒,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那我不萎了你要负责。”舒云展暧昧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负责?”何沫言愣了一下,舒云展情不自禁地把身体往她那里靠了靠,两个人紧密地贴合了起来,她一下子便感受到了身后一触即发的坚硬。
何沫言的耳根发红,轻轻挣扎了起来:“喂,你不要命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舒云展调侃了一句。
何沫言颤了颤,忽然便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他,良久,才低声说:“不,云展,我不要你这样,我要你好好地在我身旁,等我们变成老头子和老太婆的时候,还能好好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