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你连人都敢抢,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何沫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自己的甲壳虫前,伸手就掏钥匙。
舒云展一下子把她的手按在了汽车上,把她掰了过来,恳求说:“沫言,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我还以为你又要不辞而别了……就像上次从临平山回来一样,我真的受够了!”
“你……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你把嘟嘟骗走,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这样的?那半个多小时,我一遍遍在湖边找你们俩,你电话也不接,我以为你们出了车祸,在马路上……”何沫言的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舒云展的心都揪了起来,抬手拭去她滑落下来的泪珠:“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心里想着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把离开的念头彻底断掉。”
“对不起有什么用!舒云展,你是不是压根儿都不爱我,你只是希望有个儿子,而这个儿子的妈恰好就是我!”何沫言使劲地推了他一下,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你胡说什么!”这个罪名让舒云展差点没吐出血来,“沫言你不要没有良心,我想要儿子,随便抓个女人给我生就是了,用得着费尽心机来抢你儿子吗?”
“就是就是就是!”何沫言瞪着他一叠声地喊着,脸蛋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你这个骗子!”
舒云展盯着她的脸庞,忽然便俯□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何沫言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却被舒云展牢牢地扣住了脖颈,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想要撬开她的齿关。
何沫言唔了两声,却被他趁虚而入,舌尖被他卷走,顿时,整个人好像都要被他吸出魂魄来。
她僵硬的身体被他抚摸着,渐渐地发软,浑身的血液都两个人相碰触的地方涌了过去,就连呼吸都被夺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云展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满意地看着她唇间的酡红,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低声说:“别生气了,我错了,以后用一辈子的时间改,行不?”
何沫言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觉得她太没出息,明明想好了,要不理他一个星期,要让他赔尽小心,要让他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自说自话……可怎么没几下就被他攻陷了?
“你不知道,我看到那条航班信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真恨不得直接把你绑回家里来。”舒云展有点委曲,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地摩擦着,就好像一只大狗,“要怪就要怪大舅子,他好端端地突然来这么一手,谁能想得到啊!”
“是不是因为我骗过你,所以我解释的时候你听也不听?”何沫言的眼睛闪着光芒,低声问道,可能那几次欺骗,将会是他们俩心里永远的疙瘩。
舒云展噎了一下,的确,他被何沫言骗怕了。“以后不这样了,再也不了。”他轻吻着她的脖颈祈求说。
“我以后都不会骗你了,你也别骗我了,我们以后有事情都好好说,行吗?”何沫言终于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乍眼一看,柔顺得像只花狸猫。
舒云展终于舒了一口气,抱着她正想说几句甜言蜜语,旁边忽然就冒出来一个人来:“大哥,这车开不开走啊?人家等了半天要停车呢。”
两个人往旁边一看,一旁一辆车里有人探出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冲着他们吹了一声口哨:“不着急,等人家谈完了恋爱再说嘛。”
何沫言这才回过味来,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们刚才的亲热被所有的人都看了个现场直播!她脸红得象个煮熟的螃蟹,抬脚在舒云展的脚上狠狠地碾了一下,推了他一下:“舒云展!你简直不要脸!”
舒云展呼痛地跳着脚,眼看着何沫言逃一样地钻进了甲壳虫里,一下子就开出了停车场。
“兄弟,你女人好像母老虎嘛,小心点啊。”车上的那位朋友调侃说。
“母老虎我也喜欢。”舒云展冲着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能爱情来了就是那么奇怪,以前舒云展对这样女人瞧都不会瞧一眼,可是,现在他看何沫言,却哪里都那么可爱。
下班的时候,舒云展把何沫言接了回来,何沫言有些紧张,到了舒家的大门口就死赖着不肯进去了。
“快点,嘟嘟在家里等你呢,昨晚哭了一宿。”舒云展诱惑她说。
何沫言抓住门口的梧桐树杆,死活不肯松手:“不行,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你把嘟嘟接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