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默好像想说什么,被萧子裴一把捂住了嘴巴,“不许说,你一说话就要把我气死。”萧子裴略带蛮横地说着,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全身仿佛欢喜的快要爆炸了,萧子裴俯□来,热切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言非默的唇上,急促的呼吸在唇齿间流窜,他用力地吸吮着心上人的甘甜,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血脉交融,从此再也不会分离。渐渐地,他浑身上下燃烧起来,所有的欲望都集中在小腹上,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迷乱地撕开了言非默的外襟,喘息着说:“非默……非默……我想要你……”
言非默的眼神迷茫,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用力地挣扎起来,顿时,萧子裴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勉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眼珠血红一片:“非默……你不愿意……你打晕我……快!”
言非默一震,轻叹了一声,剪水双眸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她抬起身子,轻轻地吻住了萧子裴的唇,不一会儿,一股清凉之气度入了萧子裴的口中,他胸口的燥热仿佛渐渐地平息下来,忽然,他的后颈一痛,顿时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萧子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缓缓地坐了起来,房间里收拾得很整齐,白色的墙壁上没有任何修饰,只是挂了一柄宝剑,床边有一个小炉子,正炖着一个药罐子,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药味。晨曦从窗棂中透了进来,天色已经大亮。
他怔忪了片刻,慢慢地走到门口,门忽然开了,一个灰衣人走了进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行礼说:“王爷醒啦,昨晚这一夜可折腾得我够呛。”
萧子裴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良久,问:“昨夜就是先生照看我的?”
“是啊,将军中了春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人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将军安静下来,灌了点药汤进去。”莫急神色自若,走到药罐旁边,往里添了一味药材。
萧子裴心里怀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如此多谢先生。”
莫急转过身来,朝着门口努了努嘴,笑着说:“先不忙谢我,将军还是先处理了家事再说吧。”
萧子裴微微诧异,一看,萧浅正跪在门口,哭丧着一张脸,一见他看过来,哆哆嗦嗦地说:“公子恕罪!”
萧子裴心头火起,走到他身边,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萧浅顺势倒在地上,哭着说:“公子,我也是没办法啊,王爷和王妃一定要我给你下药,说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我从你身边调走,我怎么敢违背王爷的吩咐!”
“现在你想留也留不了了!”萧子裴森然说,“今天起你就到庆王府去,我身边不需要你这样的伺候着!”
萧浅一把抱住了萧子裴的腿,嚎啕大哭起来:“公子你要赶我走,你还是杀了我吧!”
“你今儿个会给我下春药,明儿个说不定就下毒药了,还弄个这样的女人到我床上,我不杀你还是看在你服侍我这么多年的份上!”萧子裴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扒开萧浅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稻草。
莫急从里面踱了出来,站在一旁,欲言又止。萧浅象抓到了一根浮木一样,喊道:“先生快帮我求求情,我不要离开公子!”
莫急皱着眉头说:“这的确是你的不对,就算是王爷的吩咐,你也该拒绝才是。”
萧浅呜咽了几声,忽然大声说:“你们都说是我的不对,可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王爷?因为我看着心疼啊!公子,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心疼啊,我也盼着你赶紧能娶妻生子,让乾王府不要这么冷冷清清的,让你不要看起来一个人孤苦伶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