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行也认真地伸出了小指头勾住了江夏的,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江夏一跃而起,兴奋地说:“走,我们去小夏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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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行昏昏沉沉地横卧在江夏的床上,脸上那股严肃冷漠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大男孩的阳光的味道。江夏仔细地端详着他,心里不得不承认云依宁说的话,以前那个又黑又瘦的小男孩早已不见了,程三娃早就蜕变成一个帅气的大男孩,挺拔的眉峰,薄薄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她诡异地一笑,解开了程风行的衬衫纽扣,露出了一片结实的胸肌。顿时,程风行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了空气而起了一层小疙瘩。江夏好奇地伸手摸了摸,手感还不错,很有弹性,又用手捏了捏,硬硬的,很结实。胸口的皮肤由于常年不晒太阳,显得比别处都要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皮肤上浮起了一层粉红色,看起来白里透红,视觉效果还真不错。她嘿嘿一笑,取出手机,对着床上的人按动了快门。
江夏气喘吁吁地扒光了程风行的上衣,开始对付他的裤子。他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厚厚的特别难对付,刚刚解开他的皮带,只听见他皱着眉头叫了一声:“小夏!好热!”江夏吓了一跳,只见他翻了个身,又沉沉地不动了。
江夏深恐夜长梦多,拉着他的裤腰一点点地往下拽,还没拉下来多少,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狐疑地捏了捏,奇怪,怎么还有弹性,往口袋里一掏,咦,没东西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使劲往下一拉,裤子脱了下来,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程风行的内裤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小鸟”,原来幼儿园的时候看到的“小鸟”它长大了是这个样子的!
眼前,程风行只穿了一条短裤,半裸着躺在她的床上,她想了想,觉得这还不够劲爆,还不足以要挟程风行,成为他的把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穿了一件吊带的小汗衫,压倒在程风行的身上,拎着他的胳膊,放在她的肩膀上,摆了一个造型,咔嚓咔嚓按动了快门。终于折腾完了,她看了看手机里的几张照片,满意地点了点头。
床上的程风行呻吟了几声,不安地扭动了一□子,江夏一看,那个“小鸟”好像又粗长了几分,她好奇地拉开裤脚偷窥了一下,伸手过去使劲捏了一下,顿时,程风行发出一声喘息,猛地一个翻身,把江夏扑倒在床上。
江夏惊慌失措地用脚踹、用手推,想要重新把他掀翻在床上,可是程风行却纹丝不动,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的肌肤贴在江夏身上,仿佛象着了火一样,那个硬邦邦的命根子抵在她的腿间,仿佛蓄势欲发的野兽。江夏终于有点害怕了,她用手拍打着他的脸,叫道:“程风行!程三娃!你快下来,你疯了啊!”
程风行勉强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江夏的脸,小声地问:“小夏?你是小夏吗?”
江夏松了一口气,堆出一张笑脸,说:“是啊,我是江夏。”
顿时,程风行露出一个微笑,仿佛验证了什么,他迅速地俯下头,将滚烫的唇印在江夏的嘴角,那吻激烈而急促,他生涩地吸吮、啃噬着江夏柔嫩的唇,牙齿和江夏的牙齿碰触,发出轻轻的闷响,江夏有点懵了,被动地张着嘴,任凭程风行试探地伸出舌尖侵入她。渐渐地,程风行的吻变得温柔起来,舌尖在她的口腔细腻地扫过每一个地方,最后才缓缓地退出了这个被侵占的领地。
江夏急促地喘息着,良久才回过神来,脸色酡红,眉梢眼角的都****流动,她虚张声势地威胁说:“喂,你完蛋了,赶快把我放开,不然你完蛋了!”说着,双腿使劲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程风行一声闷哼,所有的兽性在这一瞬间伴随着酒精和药力的肆虐彻底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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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片凌乱,被子被踢在地下,床单揉成一团,床头柜的台灯到了,小书架翻到在床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两个人影上,江夏仰躺在床上,浑身黏腻,又酸又痛,脑子里一片混乱;程风行趴在她旁边,身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只有他沉重的呼吸依然还带着浓烈的酒精的气息,剧烈的运动让他浑身脱力,沉沉地睡着了。
床头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把江夏惊醒,她飞速地翻起身,按住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接起电话:“谁?”
江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是我,小夏。睡觉了没有?”
江夏一阵心虚,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说:“还没有,不过我有点困了。”
“哥哥不在家玩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江夏乖巧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她发愁地看看满地狼藉,又看看程风行,只见他浑身□,整个人像个大字一样趴在床上,嘴角露着一丝微笑,仿佛在做着美梦。江夏抓了抓头皮,扯了扯头发,惨嚎了一声:这下完蛋了,自己害人不成反被这个程三娃占了这么个大便宜,明天要被这个人笑破肚皮了!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