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怪不得我闻着你的香味……和梦里的一模一样……我……”柳盈雨死死地盯着温子归,忽然一下走了上去,照着温子归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无耻!下流!”
“啪”的一声,温子归脸上热辣辣的一片,顿时起了五个手指印子,白晨宇急了,挡在她的面前说:“你这女人,打子归做什么!虽然是子归摸的你,可他都不知道,全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
柳盈云脸色一变,拎起裙摆便飞快地往前跑了出去。
“这么泼辣的女人,亏我还想把你和子归送做堆,子归,我们走,这种女人沾不得!”白晨宇悻悻地说,刚想去拉温子归,却见温子归踉跄了两步,朝着柳盈云追了过去。
温子归跑得气喘吁吁,要放在以前,他脚尖一点便追上柳盈雨了,可现在没跑一会儿,他的喉咙便有些发干,胸口好像有股腥甜之气。
眼看着柳盈雨穿过一条小径不见了踪影,温子归立刻拦住了一个小厮,问明了柳盈雨的住处。
柳盈雨住在成宝贝的西边,两旁修竹掩映,十分优雅,温子归深怕她想不开出事情,使劲地敲了敲门,叫道:“柳小姐,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
里面什么声响也没有,温子归觉得有些不妙,快步走到窗前,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去,顿时魂飞魄散:只见柳盈雨手持一把剪刀,正往自己的脖子里戳去!
他的喉咙一滞,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踹开了房门,冲着她直扑了过去,紧紧地拽住了她拿剪刀的手,两个人“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松手!你松手!”柳盈雨叫道。
“枉我还夸你是个奇女子,没想到你这么脆弱!”温子归怒不可遏,“你没想过你这么一去会有什么后果?你的爹娘亲人会不会伤心?宝贝会不会难过?不就是被我摸了两把吗?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大不了我娶你就是!”
“你胡说些什么啊!你难道以为我要抹脖子自尽不成!”柳盈雨又羞又恼,使劲地推搡着他,“嘶”的一声,温子归的衣服被扯开了。
“你别骗我,你拿着剪子做什么!你难道不是想轻生!”温子归气急败坏地说。
“我的亵衣掉了,所以我才急匆匆地从宝贝那里逃出来,我刚把它缝好,拿剪子去剪线头……”柳盈雨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泄愤。
“啊……”温子归顿时茫然,浑身绷紧的肌肉一下子便松了下来,被柳盈雨一下子推倒一旁,几乎在同时,又是“嘶”的一声,这次是柳盈雨的衣服破了。
“柳姐姐……子归……你们俩在……干什么……”门口传来成宝贝吞吞吐吐的声音。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顿时觉得如果此时地上有个地洞能让自己躲一下,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几天,温子归都缩在客栈里没有出门,一想到那天的狼狈模样,就浑身都不自在,就连厉行风和成宝贝的大婚,也只是远远地露了个脸。
温府派人到客栈把温子归大骂了一顿,骂他不知孝道,到了京城不先来见家人,可骂着骂着,那个老仆人看着他病怏怏的模样,不禁老泪纵横。
温子归无奈之下只好回家,果不出所料,父母兄嫂心疼莫名,差点没一起抱头痛哭,紧接着,便开始张罗起他的亲事来,说是这次说什么都要让他在京城留了根,有了牵绊。
白晨宇自然也跟着到温府凑热闹,不知怎的就失言说出了那两日的阴差阳错,经过他的渲染,这阴差阳错一下子不知怎么变成了两个人两情相悦,互许终生,喜得温父温母立刻就派人去打听那柳家小姐。
几个仆人也来凑热闹,把自己从市井搜刮来的各种新闻都来八卦。
“老爷,听说柳家的侄女刚到京城没多久,长得和以前柳家的大小姐一般无二,那一定十分漂亮。”
“听说柳家的侄女年岁有些大了,过了二十,不过大些才般配,少爷这都二十六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