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点了点头,动容地说:“多谢陛下恩典,臣回去就禀告父王。”
“以后有事多上奏折,朕虽然对南疆事物不太明了,但出出主意总可以,对吧,文渊?”萧可朝着方文渊笑笑。
“那当然,陛下英明神武,所向披靡。”方文渊谄媚地说。
萧靖在一旁噗嗤乐了,指着方文渊笑得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说笑着,酒桌上的气氛渐渐地轻松了起来。忽然,一丝浅浅的香味钻进了萧可的鼻中,清香馥郁,十分熟悉,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这里怎么有股桂花的香味?”
萧靖立刻拍了拍腰间,大声说:“陛下,这是方大哥拿来的香囊,说是他亲手晒的桂花干,清心养肺,给了我们一人一个,陛下也问方大哥要一个吧。”
萧可慢慢地转过头去,看着方文渊,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朕的呢?”
方文渊心里暗暗叫苦,呐呐地说:“陛下的臣早就准备好了,好大的一个,真的,臣早就备好了!”
余定风和萧泠看着鼻尖冒汗的方文渊,对视一眼,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爱卿真是太有心了,朕心甚慰。”萧可恨恨地说着,忽然高声叫道:“小二!”
门口候着的小二满面堆笑地走了进来:“客官有何吩咐?”
“这里有没有客房?朕的衣服被汤汁撒了,要去晾一晾。”萧可皱着眉头说。
“有有有!小店专门备了客房,客官这边请。”小二做了个手势。
萧可站了起来,冲着在座的颔首说:“你们慢慢吃,朕去去就来。”说着,他大步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回头一看,惊讶地说,“文渊你怎么不过来?”
方文渊呆呆地站了起来,四下看看,说:“这……臣也要过来?”
萧可微微一笑说:“这里没有宫女伺候着,你不过来朕一个人怎么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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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酒楼不愧是这京城第一酒楼,客房也布置得十分豪华舒适,将近一丈宽的大床特别惹眼。萧可慢条斯理地走进客房,慢条斯理地关上了门,扣上门闩,慢条斯理地坐在床上,问道:“文渊,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
方文渊赔笑着坐在萧可的身旁,把脸贴在了萧可的肩膀上,甜甜地说:“小可,我一个人在宫里好生无聊,就出来走走。”
“一走就是一整天?我不出来抓你,只怕你今晚就不醉不归了是吧?”萧可阴森森地说。
方文渊讪笑着说:“怎么会!我们马上就要散了,真的真的,他们要走了,我心里有些伤感,就喝了两杯,就两杯!你别生气嘛!”说着,她摇了摇萧可的手臂,撒起娇来。
萧可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渐渐转深,低声说:“好,我不生气,过来亲我一下。”
方文渊愕然,正色说:“陛下,臣现在是方文渊。”
萧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颈,凑到她的耳后,慢慢地吹了一口气,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方文渊不由得浑身发软,忍耐着试图躲开他的唇:“陛下,不要,这……这有伤风化,臣现在是男的,会被人听到的,有伤风化,惊世骇俗,臣惶恐……”
萧可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如水的双眸,心痒难耐,哑声说:“文渊,你够了,别躲,不然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