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公公早有准备,用托盘拖着免死金牌乐颠颠地走了上来,方文渊咬着嘴唇忍住笑,低头领赏。
对面那楚天扬在船头看得真切,忍不住大声说:“萧弟,恭喜你清了君侧,收了良臣,只是江上风大,你病体未愈,可要小心身体啊。”
萧可缓步走到船头,朝着楚天扬拱了拱手,笑着说:“此次多亏楚兄了,大恩不言谢。”
“你我兄弟,这谢字就不必再提了。”楚天扬摆了摆手。
“只是此次不能和楚兄在战场上一分高下,真乃憾事。”萧可盯着他,遗憾地说。
“这算什么,不如这样,我们就以人代国,到这跳板上来比划一番如何?”楚天扬下巴微扬,傲然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悲催的存稿箱,我嫉妒可以出去旅游的小醋醋,我要把她的花花都劫走!
我是存稿箱
此语一出,两条船上顿时都慌乱起来,大衍的几个大臣竭力反对。“万万不可,陛下万金之躯,怎可和人贴身肉搏。”
“正是,若真要两国比试,臣愿代替陛下前往。”
“陛下休要中了那人的诡计。”
……
萧可闻言却精神一振,朝大臣们摆了摆手,冲着楚天扬高声叫道:“楚兄盛情,却之不恭。”
说着,他朝方文渊处看了一眼,只见方文渊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旋即,微蹙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漾出了一个笑容,笑嘻嘻地冲着他说:“陛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萧可心里一松,冲着他点了点头,把下摆往腰上一系,大步走到了跳板中间。
楚天扬也摆脱了那些大臣们的劝阻,一个箭步站在了萧可的面前,五年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一个已经年过而立,一个已经从少年王储变为气宇轩昂的青年帝王。
跳板微颤,两个人气沉丹田,脚象钉子一样钉在跳板上,对望了片刻,萧可脚下一沉,双掌往楚天扬的面门飞扑而去。
楚天扬身一侧,避过掌风,一脚往萧可下盘扫了过去,两个人一来一往,瞬间便交手了十多招。
楚天扬的招式凌厉,隐隐有开山裂碑之势,而萧可的一身武艺师承言芷,颇有泠谷淡然从容之风,把楚天扬凌厉的攻势一一化解,进攻的招式看起来轻飘绵软,却暗含内力。
不一会儿,只见楚天扬双臂一振,化拳为掌,手臂暴涨,迅如闪电地在萧可身侧转变了方向,往他的咽喉奔去,萧可双脚勾住跳板,双腿微曲,腰间使力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贴在了板上,惹得船上众人一阵惊呼,齐齐往前走了一步。
萧可乘机一拳击在楚天扬的腿上,楚天扬负痛,腿一软,半跪在跳板上,两个人顿时抱成一团,在跳板上翻滚了起来。
“你小子,武艺见长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楚天扬啧啧叹道。
“楚兄英雄不减当年啊,小弟佩服佩服。”萧可也笑着说。
“只是看起来萧弟你阴险了好多,居然把楚易扣押了,佩服佩服啊。”
“都是向楚兄学的,当年你差点害死了文渊,这口气我可憋了很久了。”
……
两个人说着,手下却依然不停,贴身肉搏,眨眼又过了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