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冉害怕了起来,手脚并用,用力地又推又踢:“舒云逸你干什么!你快松开,你这样我告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舒云逸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上一撩,单手就把她的双手困在了头顶上,半边身子压住了她的双腿,穆冉立刻动弹不了了,只有那柔软的腰肢还在那里不甘心地扭动着。“穆冉你弄弄清楚,不是你想要个孩子吗?不是你抱怨你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舒云逸你不是人!你这个面瘫,你这个怪物,你……”穆冉啜泣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羞愤交加,可力量的悬殊却让她无能为力。
眼前的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床上盛开着大朵大朵金色红色的牡丹花,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那晶莹的泪珠缓缓地从眼角滑下,带着几分脆弱。穆冉从来都是乖巧的、可爱的、聪明的、狡诈的……舒云逸有点怔忪,他从来没见过脆弱的穆冉。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朝着那一张一翕的唇瓣吻了下去,可穆冉趁着他一晃神的功夫,使劲地一推,他的身子一侧,立刻栽倒在她的身上,嘴唇磕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顿时一阵刺痛。
舒云逸清醒过来,为刚才自己一瞬间的失神恼火起来,可是,两个人肌肤相贴,那柔软滑腻的触感挑弄着他男性的神经;穆冉在他身下扭动着,心中埋藏已久的猛兽立刻好像出了闸似的,再也无法控制。
他二话不说,分开了她的双腿,探寻着她的幽/谧;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抚摸着身下的躯体,手中肌肤带来的触感带着隐隐的熟悉,让人迷恋……
舒云逸有些困惑,可情/欲汹涌而来,他来不及思索,迫不及待地想要攻城略地,让眼前这个女人丢盔卸甲。
穆冉努力地想夹紧双腿,却抵不住舒云逸的推进,而且,她可耻地发现,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的身上一阵阵酥/麻,她咬紧了唇,眼前略带狂乱的舒云逸让她心中一阵惊惧,她的初夜实在太过遥远,遥远得除了那抹浅浅的茉莉清香和撕裂般的疼痛,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阵刺痛传来,穆冉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双手在舒云逸的后背乱抓,口中胡乱地叫道:“疼……我疼……云逸哥救命……”
舒云逸的身下一窒,那一声云逸哥立刻让他清醒过来,他低低地诅咒了一声,想要退出来,穆冉却使劲地扣住了他的肩膀喘息着——那里只要一动,那干涩的地方就好像被揪起来一样生疼生疼的。
舒云逸进退不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来,只好凑到穆冉的耳边安慰道:“你放松些,没事的,放松些……”
许是那声音过于温柔和宽厚,穆冉的脑子迷糊了起来,她用力地抓着舒云逸的肌肉,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云逸哥有人欺负我……我想你了云逸哥……云逸哥你别不理我……”
舒云逸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边应着她的喃喃自语,一边亲吻着她脖颈,她的脖颈细长,因为酒精的作用,那血管细细密密地跳动着,十分有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
那紧/窒的幽/谧渐渐滑润了起来,舒云逸忍不住动了动,顿时,一股战栗直冲后脑,而身下的穆冉浅浅地呻/吟了两声,向他的火热处靠了靠,俩个人肌肤紧贴,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舒云逸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崩塌,眼前的人是如此可口,让他控制不住想要采撷,他的双唇游走在穆冉的肌肤上,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抽动了起来,酥麻和战栗愈来愈深,两个人一起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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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穆冉皱着眉头动了动,翻了个身避开那道光线,把脸埋进了枕头下。
脑袋一阵疼痛,她呻/吟了一声,却依然不肯醒来:梦里真好,舒云逸再也不是那张百年不变的冰冻脸,会冲着她笑,会温柔地抚摸她,还会……
一阵酸痛袭来,四肢百骸好像被灌了铅似的,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惊惶地坐起,环顾四周,整间卧室好像一个被打劫的现场似的,地上衣服散落得乱七八糟,昨夜的片段跳入脑海……
穆冉捂住了脸,天,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门外有声音响起,穆冉飞快地披上了睡袍,光着脚走出了卧室,果然,舒云逸已经穿戴整齐,正在门口换鞋子,一见她过来,他停住了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早上有会,我让人送了早点过来。”他简洁地道。
客房的门开着,很显然,昨晚舒云逸最后并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而是睡在了客房,就算昨天是一场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欢爱,最起码他也得了快/感,难道他不应该稍微怜惜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吗?
穆冉盯着眼前这个漠然的身影,一时之间有种冲动,想要扑上去像个泼妇一样地抓花他的脸。
“怎么,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都不能满足你吗?需要你来强迫一个不愿意的女人?”穆冉不想再保持自己的好风度,语带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