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嘴唇肿着,有没擦干净的白液,有被撑得流出的津液,浑然不觉,闭眼沉醉地扭摆,小声地呻吟。陈嘉扬手握着她胸口两只兔子奶,挺腰撞击,让白白的屁股肉和溢出的乳肉都被撞出一波波律动。
盛实安觉得房间里的水面越来越高,桌椅板凳都漂浮起来,咖啡壶里被灌满清水,可怜地漂到床边。天花板漏雨,淅淅沥沥变成倾盆大雨,她被从头浇到脚,在小岛上沉沉浮浮到天色微亮。
折腾了太长时间,两人都是一身薄汗,情欲的气味丝丝缕缕从每一个细胞里渗出来,餍足与空虚交杂,盛实安骨头软了,把他一推,下床冲澡,冲完回来,径直滚进被子,小口喘气。陈嘉扬坐在床头,皱眉盯着自己腰下的剑拔弩张,也没动弹,许久才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盛实安睡着了,他环顾四周,椅子上堆着衣裳,沙发上堆着饼干盒和一堆书,愣没找到坐人的地方,于是还回床上去,伸手够来床头镜前的烟盒火机,点一根烟。んаitаńɡShúωú.Cǒм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闹钟也快要响,火机“咔哒”一声,盛实安就睁开眼,伸手跟他要。
他将点燃的烟给她,自己又抽一支出来,火机却打不亮,他做个手势,示意盛实安别动,用她的烟头点他的烟。
盛实安垂着眼抽,嘴唇一张,吐出一口氤氲的烟圈,不但不搭理他,还翻了个身,用细瘦的脊背对着他,自己朝着翩翩的窗帘流苏,打个呵欠,看起了清晨之前的风景。
陈嘉扬又打半天火机,总算打亮一簇火苗,吞云吐雾半晌,才问:“昨晚楼下是谁?”
楼道相互贯通,人声彼此都听得见,他听到有男人送她回来,听到她等在那里,又跟人告别。
盛实安丢掉烟蒂,爬起来翻架子翻柜子找衣服,套上吊袜带,单腿蹦着穿丝袜,“不关你的事。”
陈嘉扬微笑了一下,“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盛实安扣上内衣,披上衬衫,闻言回头,看着他,认真问:“是吗?”
翻旧帐可耻,但不翻忍不住,不翻更对不住眼前这位的自负。
陈嘉扬沉默了许久,手里一根烟快要烧断手指头,方才用下巴一点凌乱的床单,示意她回答:“那这算什么?”
是她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不过也没所谓。
盛实安烧一小杯热水,又走进简陋狭小的浴室,头也不回,“我想做。你总不至于跟我要钱,你不也睡了?要洗漱稍等,我着急上班,你倘若有空,帮我泡完咖啡再滚。”
浴室水不热,盛实安打着哆嗦洗了个脸,化好妆走出来,陈嘉扬已经滚了。
时间太早,左邻右舍都很安静,像没人似的,盛实安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走出门,锁门前最后看一眼里面的景象:床单没整,咖啡没泡,一片狼藉。他只带走他的东西,如此绝情,连钱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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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这颗珍珠,你的盛10安下次不把陈+扬日晕只把陈+扬气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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