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腿间在几巴掌下变得抽动麻痒的异样终于还是被他发现。她用胳膊挡住眼睛,被陈嘉扬拉开,她闭上眼,被湿漉粘滑的手指涂上眼皮,被迫睁开眼睛,通红而瑟缩地迎接他的目光。
陈嘉扬用那只手扶正她的下巴,拇指滑动着找到鲜红的唇肉,陷入唇间,找到滑腻的小舌头,抚摸着让舌面上细腻的味蕾品尝渴的气味。
盛实安又闭上眼,嘴唇张着,被迫含住沾满爱液的拇指,被迫觉知自己不分时间不顾尊卑的欲望,被他另外四指掐掐脸颊,“你离不了我。”
话中有一分同情二分宠溺与十分的居高临下,是挑衅也是实情。
隔了一会,盛实安睁开眼,冷静地朝他脸上扇去一巴掌。
107说完了[H](二更)んаitаńɡShúωú.Cǒм
这一巴掌用光所有力气,盛实安手都麻掉,陈嘉扬被扇得别过脸,面颊上迅速地现出几道红肿的指痕。
她又扇一巴掌。满腔愤怒,不留情面,足够激怒任何一个暴君,至少足够激怒陈嘉扬。
她又扬起手,陈嘉扬俯身攥她手腕,盛实安踢打叫骂,他因此变成由原始胜负欲驱使的雄性动物,由压制变作侵略,大力撕开旗袍盘扣,咬她的下巴,咬那对跳出来的奶,撩起旗袍,扯破丝袜,告诉盛实安她有多没出息。盛实安恨这具躯体早对鱼水之欢熟稔至极,这样都会发抖,这样都会变湿,眼眸含春滴露,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销魂窟夹得要人立地成魔。盛实安软得没了骨头,两腿不自觉地缠住男人的窄腰,被重重插入,又醒过来踢他,陈嘉扬扶住那条腿,摆腰深插,磨着里头隐约粗糙的凸起,看盛实安缩着身子流出更多春水。他就着那水液捣弄出羞耻的动静,咬住她的嘴唇牵出舌头,咬肿吮酸,含糊地吻,又分开些,叫她的名字:“盛实安。”
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猛然划过内壁撑开洞口,盛实安仰起脖子呻吟出声,浑不知自己眼里有几分春光潋滟,让人魂飞魄散地撞击和疼爱,让人委曲求全地哄,“听话,好不好?”
他话音亲昵,这样亲昵过无数次,多半是在夜里,哄她换个姿势,哄她别哭,她是好摆弄的小猫小狗,始终好哄,闻到肉味就摇起尾巴。
那些小鹿乱撞的心情荡然无存,盛实安头一次看陈嘉扬时像看个讨价还价的无礼陌生人。高潮半晌,她呼出口气,脸上却浮起一丝疏离冷淡的笑,“听话伺候她?她是我妈?不是啊,我妈被我三哥他们算计,淹死在黄浦江里了。陈嘉扬,你动过心,你领过恩情,可我没欠她的。就凭我欠你的,你们的心就比我的重,是不是?”
中了定身咒似的,陈嘉扬半晌没动弹,神情发冷,汗滴从额上滴到她胸口,也是凉的。
盛实安轻声说:“愿意听话的人多了去了,你去让她们听话,别找我。我三哥爱死不死,随便好了,我不赖着你了,你也别恶心我了,行不行?”
陈嘉扬的手还在她肩上按着,她拨开,自己下床喝口水,走到衣柜前,重新打开箱子,小脸紧绷着,十二万分的冷漠绝情。
眼看她掀开箱盖,他伸长手臂一捞,把她捞回腿上。盛实安冷冰冰看着他,看得他胸口发寒,脏腑中的心弦几乎要崩断,咬咬牙,才能开口,一字一顿:“你没欠我的。”
盛实安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他接着说:“盛实安,你没欠我什么。别这么说话,别走。行不行?”
这恐怕是驰名北平的煞星头一次低三下四,但盛实安置若罔闻,“说完了?”
她铁了心要打点那堆行李,而陈嘉扬铁了心要中断这场逃亡,盛实安要下床,腰就被他握在手心,她伸手打他,他任由她打,最后忍无可忍,扯下皮带绑住那两只发疯的手腕挂上床柱。动物般无声地挣扎扭打三四分钟,彼此的厌恶愤怒都已到底顶点,末了谁也没动,相对怒目而视。
安静持续十几秒,盛实安徒劳地扯了一下手臂,不耐烦道:“给我松开。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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