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陶然翻看到陶渊明最后一天聊天记录看到那几句话她都忍不住想哭。那天他和陈安宁真相是什么她已经不想再追究了现在她只想找到他告诉他其实她一直很爱他从他无赖地接近她到他强硬地撬开她坚硬外壳再到他用他甜言蜜语为她重建了一个家。在逃避他一年多时间里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在重见他那一刻做到面无表情淡然自若。
方立夏每天打电话来他把冯征程所有能去地方都找遍了问了银行里人也都说不清楚说是他把工作暂时都交给了另一个下属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上班。问了冯征程父母两个人都语焉不详方立夏也不敢说得很清楚怕他们着急。
钱景在N市最后一天打电话来约陶然见面陶然根本没有心情借故想要推辞钱景声音听起来有点犹豫:“其实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说。”
“什么事情。”陶然心不在焉地问。
“和那个冯行长很熟吗?”
陶然一下子惊醒过来:“这两天和他们银行谈合作有什么关于他消息?”
“他第一天和们把合同签好以后后面几天都不在了接手是他一个副手是冯征程一手带起来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很忿忿不平说有人打击报复他领导有本事人就要被人嫉妒还说他领导要是早离开这里就好了。”钱景回忆说“如果和冯征程熟话想还是告诉一下。”
陶然一下子脑袋发涨连怎么和钱景告别都忘记了坐在椅子上一阵阵地发冷连田苏苏走过来都不知道。
“小陶怎么了?脸这么白要不要去看看病?”田苏苏拍了拍她肩担忧地问。
陶然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自己都害怕得一下子发不出声来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嘶声说:“田经理冯征程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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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田苏苏话不断地在脑海里回放:“是冯征程出了点事情。”
“别担心们几户家里长辈都在想办法应该会没事。”
“他走时候就是怕会担心叫一定不要告诉和立夏。”
……
回到家里陶然就发起了高烧连日来担忧已经让她身体吃不消这最后消息成了压垮她最后一根稻草。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似醒未醒。恍惚中仿佛看到冯征程懒懒地站在她面前扬着眉痞兮兮笑容挂在他嘴角戏谑地说:“现在相信了吧就爱一个其他谁都不爱。”
陶然含着泪想走过去拉住他可是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绑住了一样怎么也走不动她只好点点头再使劲地点点头:“嗯相信了快回来。”
冯征程嘴角笑容更深了:“现在后悔了吧对这么冷淡以后还这样不?”
陶然摇摇头高兴地笑了:“后悔了快回来一定会对很好很好。”
冯征程笑容忽然淡了下来摇摇头:“不行了要走了说不定以后就不回来了好好保重。”
陶然拼命地摇头:“不行阿程谁都不要就要。以后一定相信回来好不好?”
可是冯征程还是摇着头声音越来越轻身影越来越淡“对不起啊陶陶太晚了。”说着眼前身影一下子就不见了。
陶然一下子挣脱了那不知名束缚在床上坐了起来只见眼前月光凄清哪里有冯征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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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地吃了点药陶然想着总得为冯征程做点什么忽然她想起了她爸爸也是在N市银行于是就象抓到一根救命浮木飞快地打通了他电话。陶为峰听起来又惊又喜:“小然在哪里?找了好几次都找不到电话也不通。”
陶然忍不住问:“到哪里找过?”
“去家里找过没找到。”陶为峰呐呐地说“后来还去问了冯征程他好像心里有鬼一样什么也不肯说。”
“他不知道去哪里了谁也没告诉。”陶然说“出去散心了。”